‘出尽全力’。是谁？这你怎
能说得清呢？‘大家庭’对此也进行表决。他们表决出谁是最能干
，然后就罚这些人在今后六个月里每天晚上加班。是无偿加班——因为你报酬不由你所干时间和工作决定，只能取决于你需要。
“后面事还用
告诉你吗——还用说如果们以前还算是人话，后来就慢慢变成什
吗？们干活时开始留
手，开始磨磨蹭蹭，唯恐自己比身边人干得快、干得好。既然已经知道们旦为‘大家庭’尽心尽力，不仅得不到感谢和奖励，反而会受惩罚，们还能怎样呢？们知道，不管是因为们懒得去管造成疏忽还是纯属他无能，反正只要有个笨蛋弄坏组发动机，让公司赔钱，那把晚上和星期天时间都搭进去做补偿可就是们，所以们尽量要让自己无能和平庸。
“开头，有个聪明年轻人，他没上过学，但脑子却出类拔萃，他对这个崇高理想充满热情。头年，他研究操作规程节省们几千个工时。他把它贡献给‘大家庭’，但没有为此而要求什，他也不可能提任何要求。不过他并不在意，他说他是为理想。可当他发现，们还没从他身上捞够油水，就把他选为最能干人，并因此罚他通宵工作时候，他就闭上嘴巴，不去动那个脑子。到第二年，你就知道他是绝对不再提任何主张。
“他们总是跟们说为赚钱，就会产生恶意竞争，人们就会争着要去超过别人。可这又怎？这就是恶意吗？那好，现在他们看到们比着把活儿干糟糕是什样子。毁掉个人最有效办法就是逼他收起他最能干面，让他日复日地不去把事情做好。要是毁起人来，这比让他酗酒、无所事事，甚至打劫都要快。但是，们除装傻充愣之外，也做不别。们只担心人家怀疑们很能干，才能这东西就像抵押贷款样，辈子也还不完。那还在那里干什？你知道，不管你干不干活，都还能拿到点最微薄收入——被称为你‘住房和食物补贴’——除此之外，你就是再怎干也得不到任何东西。你根本不能指望明年会买件新衣服——他们也许会发给你‘服装补贴’，也许不会，这要看是不是有人腿骨折，是不是有人要做手术或者生小孩。如果钱不够给每人都买件新衣服话，你那件也就没。
“有个人工作向来勤勤恳恳，因为他直想送他儿子念大学。那孩子在念高中第二年就毕业——但‘大家庭’却连点大学‘补贴’都不给孩子父亲。他们说在有钱送所有人儿子去上大学之前，他儿子还不能上——而且们首先必须保证所有孩子都能念完高中，但现在连这钱都还拿不出来。转过年来，那个父亲在酒吧里因为和人持刀斗殴死于非命——类似械斗开始不断地在们这群人里发生。还有个老头，自从妻子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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