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推行道德法规,它把个亲密和睦小镇都搞成这副样子,旦普及到全世界话,后果还用说吗?你能想象得出自己在个灾祸不断、欺骗横行世界里工作和生活情形吗?你得工作——只要任何地方有人干砸,必须由你来为此做出补偿;你得工作——其他地方旦发生诈骗、饥荒和瘟疫,就会影响到你衣食住行和享受,永无出头之日;你得工作——在填饱柬埔寨人肚子、供南美巴塔哥尼亚山里孩子上完大学之前,你就只能拿到那点干巴巴定额补贴;你得工作——去满足每个新出生家伙手里攥着空白支票,去满足你这辈子都不会见得到人们,你永远无法知道他们还需要些什,他们是能干、懒惰,还是糊弄、骗人,你也永远没办法解,更无权质疑,只有不断地工作、工作、工作——让全世界爱芙和杰拉德们来决定,你所付出努力、梦想和生命究竟要被谁来享受。这就是要们接受道德法规?这——就是道德理想?
“好吧,们努力过——并且们也尝到滋味。从第次会议到最后次会议,们痛苦经历持续四年,最后只能以不可避免方式来结束:破产。在最后次会议上,只有爱芙·斯塔内斯还对此恬不知耻,她在会上简短发言既恶心又蛮横无理,她说这项计划失败原因是它没有被全国其他地方所认同,在个自私贪婪世界里,不可能单凭个社区让这项计划获得成功——还说这个想法本身非常崇高,但人天性实在配不上它。有个小伙子——就是那个头年因为自己发明好创意而被惩罚年轻人——在所有人都沉寂地静坐时站起来,他径直向主席台上爱芙·斯塔内斯走过去,二话不说,冲她脸上吐口唾沫。这个高尚计划和二十世纪公司就这完蛋。”
他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多少年来沉默压抑突然挣脱束缚。她明白,这是他对她表达敬意:对于她好意,他没有流露出丝毫反应,似乎他已经对人价值和希望感到麻木,但内心受到触动使得他说出这番话,他对于那些不公早就憋肚子不满,此时倾诉说明他觉得终于遇到知音,在她面前,诉求公正已经不再徒劳。刚才几乎要被放弃生命似乎又被两样重要东西带回到他身上:他吃晚饭,以及在面前出现这个理性人。
“可是,约翰·高尔特又是怎回事?”她问。
“哦……”他回想着,“哦,对……”
“你本来是要告诉大家怎会开始问那样问题。”
“对……”他把目光移开,像是凝视着个他已经观察许多年,却依然原封未动、令他不得其解东西;他脸色怪异,带着恐怖不解神情。
“你是要告诉,他们所说那个约翰·高尔特假如确有其人,究竟是谁。”
“倒希望没有,小姐。是说,希望这只是巧合,只是句废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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