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不能动,你不能就这样开始去铺路,除非……除非你可以清楚地选好个终点。
在漫长寂静夜晚,她在想念里尔登孤独之中,静静地端坐,望着南面隐约光线之外遥不可及那片夜空。她希望看到他那张决不退缩面孔,那张含着笑意、充满信心地看着她面孔。但她知道,在她没能取得胜利之前是不能去见他。她必须无愧于他笑容,这笑容是留给个可以拿勇气和他交换对手,而不是让个满是痛苦可怜虫去从中寻找安慰,那样就失去他本意。他能帮助她活下去,但他无法帮她去选择她希望继续活下去目。
自从那天早晨,她在自己日历上记下五月十五日,她便有股隐隐焦虑感。她强迫自己偶尔去听听新闻广播,但没有听见他名字被提起。她与这个城市间最后丝联系便是她对他担心,这使得她不断地将目光投向南面天空和山脚之下。她发觉她自己是在等着他到来,发觉她自己是在倾听汽车声响,但时而会让她空欢喜场——那只是些大鸟突然穿过树林冲向天空时拍打翅膀声音。
还有条与过去相关联系依然像道没有得到解答问题:那就是昆廷·丹尼尔斯,以及他试图重新制作发动机。到六月日,她就应该给他寄去每月张支票。她该不该告诉他她已经退出不干,那台发动机她再也不需要,也没人会再需要?她该不该告诉他停下来,把那台发动机残骸扔到像她当初发现它那堆垃圾里,任它消失?这件事她做不到,这比让她离开铁路还要困难。她在想,那台发动机并不是连接着过去:那是她与未来最后丝联系。毁掉它似乎不是杀害,而是z.sha:她如果下令停止话,就是确信今后她不再有可以继续寻找终点。
但不会是这样——五月二十八日这天上午,她站在木屋门口心想——人类智慧完美成就不会被未来所不容,永远都不会这样。无论有什困扰,她直毫不动摇地坚信邪恶是反常和暂时。这天早晨,她这种感觉比以往更清晰:她坚信,那些城里人拙劣和她所忍受痛苦是短暂巧合——而她看到阳光尽染森林时,她内心感到充满希望微笑,那种前途无限感觉,才是永久和真实。
她站在门边抽着烟。身后卧室收音机里传出她祖父时代支交响曲。她没有留心去听,只是觉得那流淌着音符似乎是应和着袅袅盘绕烟雾,应和着她手臂时而将香烟送到嘴边所划出弧线。她闭上眼睛,静静地站着,感觉着阳光照在身上。这就是成就,她心想——去享受这刻,不让创痛记忆麻痹她此刻感知;只要她还能保留这样感觉,她就有前进动力。
她几乎没有察觉出伴随着音乐而来微弱噪音,这声音像是老唱片转动时发出摩擦。她下子意识到自己手猛地将香烟挥到旁,与此同时,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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