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都没做？”
“达格妮，今天哪怕是个普通
办事员下
道命令，大家都会乖乖地服从。但就算是个办事员，他心里也清楚，今天谁先动下，等到开始互相推诿时候，他就要为今后、现在和过去所出事负责。他挽救不整个系统，等到他救活个分公司，他工作也已经保不住。什都没做，切全停。要是有什还在动话，也是在瞎动——因为在底下铁路上人不知道是应该接着干还是应该停下来。部分列车被停在站里，其余还在走，还在等着开到科罗拉多之前能被停下来，这全凭当地调度句话。楼下终点站经理已经取消今天所有长途车次，包括今晚彗星特快。
不知道旧金山经理在做什。目前，只有在隧道营救人员还在工作。他们现在离出事地点还很远呢，觉得他们根本到不事故现场。”
“给下面终点站经理打电话，通知他立即按计划恢复所有长途列车通行，包括今晚彗星特快，然后回这里来。”
他回来后，她正伏身于摊在桌子上张地图面前，随后，她边说，他边飞快地记录着：
“命令所有在内布拉斯加州科比市以南西行列车绕道走通往哈斯汀支线，接上去堪萨斯州劳力尔西堪萨斯铁路线，然后在俄克拉荷马州贾斯珀接上南大西洋铁路线，向西走到亚利桑那州福拉斯塔，然后向北沿福拉斯塔至侯姆戴尔铁路线到犹他州艾金，向北到米德兰，到通往盐湖城瓦萨其铁路线向西北走。瓦萨其是家没人要窄轨道铁路公司，把它买下来，把轨道扩成标准宽度。要是卖主因为出售不合法而害怕话，付他双倍价钱，然后就开始干。堪萨斯劳力尔到俄克拉荷马贾斯珀之间没有铁道——是三英里，艾金到米德兰之间没有铁道——是五英里半，把铁轨铺上。命令建筑队立即开工——把当地人都雇上，给他们规定双倍、三倍工资，答应他们任何条件——命令三班轮换——用个通宵把活儿干完。至于铁轨，可以把科罗拉多州温斯顿和银泉，犹他州利兹和内华达州本森副线拆
毫不理睬。她甚至连命令他离开她办公室这样示意都不给他。他像是个中风病人，鼓起勇气，挪着不听使唤身子溜出去。但他确定现在要做第件事，就是跑回他办公室，把他辞职信撕毁。
她望着艾迪，压根儿没注意到他离开。“诺兰在吗？”她问。
“不在，他走。”
“安德鲁呢？”
“走。”
“麦归尔呢？”
“走。”
接着，他静静地把近个月来已经辞职，同时又是她此刻最需要找那些人挨个向她说遍。她听着，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仿佛是听着战斗中全体阵亡者名单样，谁先倒下已经不重要。
他说完后，她没有再说什，却问：“今天早晨到现在，都做什？”
“什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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