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惩罚吗?他能让她站到那个原本是他该站上去审判台吗?在她,而不是自己,将要蒙受耻辱时候——在所有污秽都将朝她,而不是朝自己泼过去时候——在她不得不去抗争,而他却会幸免时候——他能对敌人规则发出挑战吗?他能将她生活投进这个只有她独自去忍受地狱吗?
他坐在那里,动不动地望着她。爱你,他对那个货车上姑娘默默地说出四年前那个时候就想表达心意,尽管他第次表白是出现在如此情况之下,他依旧从这几个字当中体会出庄严幸福。
他看看眼前礼券。达格妮,他在想,如果你知道话,定不会让这样去做,你听说后定会因此而恨——但不能让你去替还债。错是犯,不能把自己要受惩罚推给你。即使现在别什都没有,至少还有这些:看清真相,不再被他们罪责困扰,现在可以在自己眼前堂堂正正地站起来,生平第次彻底地清楚,没有错——会永远忠实于从未违背过准则:做个自食其力人。
爱你,他对货车上姑娘说,似乎感到那年夏天阳光照到他额头上,似乎觉得他也站在辽阔天空下,面对着平坦无垠土地,抛开自己以外切。
“怎样,里尔登先生?你打算签字吗?”费雷斯博士问。
里尔登眼睛转向他。他忘记费雷斯还在这里,不知道费雷斯刚才是在说话,争辩,还是在无声地等候着。
“哦,这个啊?”里尔登说。
他拿起支笔,再不多看,像百万富翁签写支票般,自如地将自己名字签在自由女神像脚下,然后把将捐赠礼券从桌面上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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