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清楚……政治观点。你以前从未反对过。”
“没错,”里尔登庄重地说,“假如因此让你产生误解,应该向你解释下。直尽力不让你感到你是在施舍下生活。认为这是你该去记得事。觉得任何个接受他人帮助人都知道善心是施恩者唯动机,也是他应该做出回报。可发现错。你不劳而食,并且认为感情也可以不劳而得。恰恰因为抓住你喉咙,你就认为在这个世界上,你怎向吐唾沫都没事。你认为不想跟你提这些,会因为不愿意伤害你感情而捆住自己手脚。好吧,咱们还是说穿吧:你生活在施舍之下,早就信用无存。曾经对你有过任何感情现在都已不复存在。对于你,对于你命运和未来,毫无兴趣。没有任何要去养活你理由。如果你离开家,你挨饿与否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你在这里位置,而且希望你如果想在这里待下去话,就记住这点。否则,就出去。”
但菲利普把他脑袋稍微向肩膀里缩缩,没有丝毫反应。“别觉得多喜欢待在这里,”他说,声音死气沉沉而刺耳,“如果你觉得快活话,你就错。会不顾切地离开这里。”这话说得颇有挑衅味道,但语音却有些奇怪谨慎。“如果你这觉得,那最好还是走吧。”这句话是次宣言,但说话声音却在结尾处加上个问号,并等待着。没有回答。“你用不着担心将来,不必靠任何人,可以自己过得好好。”这些话是冲着里尔登说,但眼睛却看着他妈妈;她没有说话;她不敢动下。“直想自己去独立,直想去纽约生活,可以靠近所有朋友们。”这声音慢下来,有种不带感情色彩反思意味,似乎并非是对着任何人在说,“当然,会在保持定社会地位方面碰到问题……如果因为自己姓氏同个百万富翁有关而遭到耻笑,那不是错……需要钱,让能坚持个两年……把自己发展成能符合——”
“你是不会从这里拿到。”
“没有向你开口要,对吗?如果想话,别以为就不能从其他地方得到!别以为离不开这里!如果只是替自己着想话,马上就会走。但妈妈需要,而且旦抛下她话——”
“别狡辩。”
“另外,你误解,亨利。没有说任何侮辱你话,不是针对任何人说。不过是从个抽象社会学角度去讨论普遍政治现象——”
“别辩解。”里尔登说道。他正看着菲利普脸,那张脸半低着,眼睛向上瞧着他。这双眼睛生气全无,像是从没看到过任何东西;它们里面没有兴奋火花,没有个人情感;既没有轻蔑也没有惭愧,既没有羞耻也没有煎熬;它们是对薄薄椭圆片,对现实毫无反应,并不试图去理解,去思忖,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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