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格妮,凭什?”艾迪·威勒斯这样问过她,他声音很平静,但句句话都像是在叫喊。“他们凭什都这做?凭什?”
她和詹姆斯·塔格特在他办公室里顶撞起来,“吉姆,现在这仗该你去打,已经打完。你对付这些抢劫无赖应该很有办法,去制止他们。”
塔格特说话时眼睛并不看着她,“你不能为自己方便,就去管国家经济吧。”
“不想管国家经济!是想让你那些国家经济管理者们别
台备用发电机,早已被搬走。她信不过在塔格特公司做研究那些没用年轻人。在他们当中,只有两个卓有才干工程师能够欣赏她发现。她把这秘密告知他们两个,并把他们派到威斯康星州去检查那座工厂。接着,她就把这台发动机藏进这个不为人知地方。
当工人们把发动机抬进地下室并离开以后,她准备随他们出来,然后锁上大铁门。可她却手握着钥匙停下来,安静和孤寂似乎突然把她扔回她最近直面临问题前,仿佛此时就是她要做决定时候。
她办公车厢挂在几分钟后就要开往华盛顿列车后面,正停在车站个站台前等候着她。她约好去见尤金·洛森。不过,她告诉自己,对于她在返回纽约途中发现,也就是艾迪力求她抗争那些情况,旦她想出与之抗衡办法,就会取消约会,暂缓她探访。
她努力地想过,却发现根本没有对抗办法,没有搏斗规则,没有武器。这种无可奈何感觉很是奇怪,她还从未有过。她直不觉得去面对现实并且做出决定有什困难,但这次她面对不是具体事情——这是团无形无据迷雾,其中某些东西如同是黏稠液体中半凝半散块状物,在被发现之前不断地聚合和变幻。如同她眼睛退化到只能看到两侧物体,尽管她能感觉到灾难正模糊地向她席卷过来,她却无法转动她视线,她没有任何视线可以去转动和注视。
火车工程师联合会正在要求约翰·高尔特铁路上所有列车最高时速降低到六十英里。铁路司机和刹车工联合会正在要求约翰·高尔特铁路上所有货车长度降低到六十节车皮。
怀俄明、新墨西哥、犹他、亚利桑那等州则要求在科罗拉多州行驶火车数量不超过它任何个邻州所行驶火车数量。
以沃伦·伯伊勒为首群人要求通过生活保障法,规定里尔登合金生产不能超过任何家同等水平钢厂产量。
莫文先生带头要求通过公平分配法,让每个需要里尔登合金顾客都得到平等供应。
伯川·斯库德领头要求通过社会稳定法,禁止在东部商家从本州内迁出。
在经济计划和国家资源局担任首席协调员韦斯利·莫奇发布数不清声明。很难说这些声明内容和用意究竟是什,但文中每隔几行,“紧急控制权”和“失衡经济”这样字眼就会赫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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