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问哈斯亭先生有关他在那里工作情况,以及他后来放弃原因。如果你能告诉话,想知道那家厂发生什事。”
悲伤笑容和自嘲幽默在哈斯亭太太脸上流露出来,“这是自己也想知道,”
“丈夫五年前去世,塔格特小姐。”
达格妮闭上眼睛,这凝滞、沉落震惊包含在她不需用言语来表达结论当中:那,他就是她要找那个人,里尔登是对,这就是为什那个发动机被扔在垃圾堆里而无人去拿。
“很抱歉。”她说道,既是对哈斯亭太太,也是对她自己。
哈斯亭太太脸上丝笑意凝结成伤感,但那面孔里不见悲惨痕迹,只有副坚毅、沉默、安详庄重神情。
“哈斯亭太太,能否允许问你些问题?”
歪扭扭人身影。
“但是,姑娘,说过不记得……可不知道他们名字,不知道任何姓名,不知道父亲在那个实验室里都尝试过些什!你没听到说吗?不习惯被这样提问……别老重复这问题。你难道只会说技术员这个词吗?你究竟听没听说?你是怎回事啊?——不喜欢你这张脸,你……别来烦。不知道你是谁,从没伤害过你,是个老太太,别那样看着,……站回去!别靠近,否则要喊人!要……哦,对对,认识那个人!那个总工程师,对,他是实验室头儿,对,威廉·哈斯亭,这是他名字——威廉·哈斯亭。记得。他去怀俄明州布兰登,是在们宣布计划后第二天辞职。他是第二个辞职……不不,不记得谁是第个。他不是什重要人物。”
开门妇人头发灰白,神态安详,外表看上去非常整洁,达格妮打量下才发现,她穿只是条简单家居棉布裙。
“能见见威廉·哈斯亭先生吗?”
妇人在难以觉察停顿中看看她,那眼神很怪,既带有疑问又不失稳重,“请问你是谁?”
“当然,请坐。”
“你是否知道些你丈夫科研工作?”
“很少,应该是没有。他在家从不谈这些。”
“他曾经是二十世纪发动机公司总工程师?”
“是,他们雇他十八年。”
“是塔格特公司达格妮·塔格特。”
“哦,请进吧,塔格特小姐,是威廉·哈斯亭太太。”她所发每个音节都带着适当慎重,像是警告般。她举止彬彬有礼,但没有笑容。
这是所普通房子,坐落在个工业城市郊区。光秃秃树干划过明亮而寒冷蓝天,树梢伸向房顶。客厅墙壁是银灰色,阳光投在顶着白灯罩水晶玻璃灯座上,在扇开着门里面,是铺好白底红点桌布早餐台。
“你和丈夫是在工作中认识吗,塔格特小姐?”
“不,从没见过哈斯亭先生。不过想和他谈件极其重要工作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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