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明白,再多说什话都是没用,丹·康维不再是个能行动起来人。她不知道是什让自己如此肯定。她茫然地说:“你以前从来没有在需要搏斗时候放弃过。”
“没有,从来没有过……”他语气中带着种安静和淡漠惊讶,“抵抗过风,bao、洪水、滑坡、轨道断裂……知道该怎做,而且喜欢去做那些……但是这种斗争——是不能做。”
“为什?”
“不知道,谁知道这个世界为什是这个样子?哦,谁是约翰·高尔特?”
她让步,“那你打算怎办?”
平静地说:“如果这就是团结代价,那要是还想在这个地球上和人类起生活,就定是被诅咒。如果他们当中剩下人只是靠毁掉们才能生存,们凭什愿意让他们生存下去?自奉献式牺牲永远都说不通。他们没有任何权力把人当成动物样牺牲品,毁掉最优秀人是不道德,好人不能因此受到惩罚,有能力人不能受到惩罚。如果那样做是对,们最好现在就开始彼此屠杀吧,因为这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什才是对!”
他没有回答,无望地看着她。
“如果是这样种世界,们怎能在其中生活?”她问道。
“不知道……”他喃喃自语着。
“丹,你真觉得这是对吗?真、从内心里觉得这是对吗?”
“不知道……”
“是说——”她停住话头。
他明白她意思,“哦,总是有事情可做……”他并不坚决地说,“猜想,他们只会宣布科罗拉多和新墨西哥州为限制地区,还可以经营在亚利桑那铁路线,”他又补充说,“就像二十年前那样……唉,这会让有事干。累,达格妮,都没注意到,但想是累。”
她无话可说。
“不会在他们不景气地区修铁路,”他依然是那副漠然语气,“那是他们想拿来安慰,不过想,那也只是说说而已。不能把铁路修在个方圆几百里没人烟地方,那儿只有几家入不敷出农户。在那儿修路,是挣不到钱。如果挣
他闭上双眼,说道,“不,”然后望着她,她头次看到种被折磨神情,“就是因此才直坐在这里想弄明白。知道应该觉得它是对——可不能,就好像舌头说不出这句话来。总是看到那里每块枕木,每盏信号灯,每座桥梁,每个夜晚,在……”他头垂到胳膊上,“噢,上帝呀,这太不公平!”
“丹,”她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和它斗。”
他抬起头,目光无神,说道:“不,那是错误,只是太自私。”
“噢,这是什老掉牙废话!你完全知道这是怎回事!”
“不知道……”他声音很是疲惫,“直坐在这里拼命去想这件事……再也弄不清楚什是对……”他又加句,“觉得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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