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嗯。”
宴好:“那时候说绪哥跟他女朋友是第七年,不知道痒不痒,你说……”
江暮行:“痒就挠挠。”
“对,你是这回。”
宴好叹气:“当时说此痒非彼痒,痒在心里,不容易挠,你说没有什不容易,关键看愿不愿意,现在就有种物是人非感觉。”
“也不突然,”宴好边留意门口,边把空着那只手塞进江暮行灰色毛衣下摆里,轻车熟路地描摹他肌肉线条,“想挺久,直就没做决定,有顾虑。”
“很黏你,这个你知道,可是俗话说,远香近臭,距离产生美……”
宴好在江暮行腹肌上弹钢琴:“其实就是说,们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找伴儿,彼此也最好要有独立空间,那样才能保鲜,保持平衡。”
“绪哥跟他对象感情走向,给,bao击,想想大学还是跟你个专业吧,以后有关学术上问题,你可以找交流,争取跟上你。”
“至于适当距离,到大学再看,反正不想你找别人探讨学业。”
宴好呼吸急促着向他投降:“你想说什就说,保证听你,只要你别搞。”
江暮行眼里深不见底:“没想说什。”
“扯。”宴好拍开他手,迅速放下裤腿站起来,“不说就出去,绪哥还在等们呢。”
宴好说着就往洗手间门口走,手被拉住,耳边是江暮行声音。
“绪哥事……”
宴好腿磕伤块,他皮肤白,淤青就显得很扎眼。
江暮行皱紧眉头。
宴好怕被他训,小声撒娇:“很疼。”
“刚磕到那秒疼到窒息,是硬捱到洗手间,在桌上差点就飙泪。”
江暮行单手捏住宴好白皙小腿,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摩挲着。
江暮行揉额角:“还是想多。”
宴好不认同地撇撇嘴:“这叫有感而发。”
江暮行没跟他争:“不管是什,希望你都能说出来,告诉,别自己压心里。”
宴
江暮行沉默片刻:“你想只有这些?”
宴好眼神飘忽着咳声,清清嗓子:“差不多吧。”
江暮行按住毛衣里小爪子。
宴好挣脱不开,没得摸,他对这威胁毫无抵抗力,只好坦白。
“你记不记得跟你讨论过三年之痛,七年之痒?就在A大。”
宴好身形顿住,扭着脖子回头。
江暮行言不发,眉头拢起来,展开,又拢起。
——
宴好看着都替他着急:“你放心吧,没胡思乱想。”
江暮行嗓音沉沉地开口:“那你突然说想跟念个专业?”
“你别。”
宴好身体渐渐热起来,他把抓住江暮行手腕:“别这样……”
江暮行没言语,动作也不停,并不饱含丝毫情欲意味,近似是在想事情。
宴好抓着江暮行手力道加重,指尖扣进他紧实皮肉里:“能不摸吗?要硬都。”
江暮行撩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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