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偏过头看他。
宴好舔舔江暮业唇角:“你
宴好亲亲江暮行耳朵,吮下:“待会吃完西瓜,们找部电影看吧。”
“大雪纷飞夜晚,只适合躺在被窝里看电影。”
江暮行打开袋子,捞出西瓜冲洗:“也适合做真题。”
“……”
宴好要从江暮行背上滑下来,赶忙抱紧他脖子。
“好啊。”
“多好?”杨丛不信,“他能给你穿衣暖床,烧饭洗衣服,端茶递水,搓背洗脚?”
宴好听得眼角直抽:“是残吗?”
杨丛:“……”
——
杨丛翘着二郎腿,抖得惬意:“那你不妨叫声二爸。”
宴好笑骂:“滚吧你。”
杨丛提白天堵宋然事,又跟宴好贫会儿,冷不丁地收起玩世不恭,正经道:“以后不管你跟江暮行怎样,都是站在你这边,朋友就是辈子,挺你到底。”
宴好唉声叹气:“你说你,不想跟面对面聊,就是怕煽情,现在不还是没避免。”
“靠!”
经他提醒,快速跳下床去把门反锁,叼着烟躺回床上。
“你爸妈那边知道?”
宴好拿笔转着玩:“知道,国庆出柜。”
杨丛倒抽凉气:“卧槽,你竟然没有被你爸打断腿?”
宴好语出惊人:“事儿能成,多亏爸,是他给妈做思想工作。”
“那做完题,你陪看。”
江暮行把现实说给他听:“到那个点,你眼皮都快撑不开,用脚趾看电影?”
宴好无语。
江暮行拍他屁股:“下来吃西瓜。”
宴好不但没配合,甚至黏江暮行黏得更紧。
十几分钟后,江暮行买西瓜回来,宴好跑出去,没等他换鞋,就往他身上扑。
江暮行躲开,脱掉湿凉棉衣才让他靠近。
宴好趴江暮行背上,脚勾着他精实窄腰:“杨丛跟谈过,谈得挺好。”
江暮行背着他去厨房,把提在手里西瓜放台子上面:“舒坦?”
“嗯,舒坦。”
杨丛爆粗口:“他妈刚才都快掉眼泪!”
宴好“哦”声:“那您接着掉。”
“掉个毛线。”
杨丛粗喘口气,顿顿:“小心点儿吧,高考前在外面都憋着些,今天撞见你们如果不是宋然,是别人,那就不好搞,你兄弟得让对方知道血为什那样红。”
宴好正要说话,就听杨丛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江暮行对你好吗?”
杨丛夹在指间烟差点掉下来:“你爸被中邪?”
宴好:“……”
杨丛咬住烟蒂,对着天花板喷吐烟圈,老气横秋像个老大爷:“小好,人生不能两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选江暮行,肯定要丢失些东西,等于是把路走死,就条路可走现在。”
“成年人,自己事自己做主,你要对做过决定负责,别也不多说,你既然选这条路,就走着吧,走你。”
宴好啧道:“你这话跟爸说,重复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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