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瞥过去。
宴好往他臂弯里蹭:“别这样看,好歹是东西,问问是情理之中事。”
江暮行唇角抽动:“好得很。”
“那就放心,明
江暮行能这隐忍,完全是为他。
也是为他们以后。
要起上A大。
宴好心里窜出句情场很常见话,俗不可耐,也难能可贵。
——喜欢是冲动,爱是克制。
时间隔有点久,细节方面他忘,只记得醒来是八个字,怅然若失,滩黏糊。
从此以后梦里就那样,爽到不可自拔。
——
宴好擦干净脸上水珠,随意抓抓湿答答刘海,露出饱满光洁额头,撇撇嘴道:“是觉得,梦里都受过N回,应该没多大问题。”
“问题很大,并且不能忽略。”
要准备很多,不止是盒T那简单。”
宴好拿盆打洗脸水:“回生两回熟……”
见江暮行看过来,他立即面带微笑:“你说你。”
江暮行是讲题样口吻:“哪怕熟练,承受方也有可能会发烧,拉肚子,哪怕再小心,第二天也不可避免会腰酸背痛,坐着屁股疼。”
宴好没得反驳,他拽架子上毛巾丢盆里:“那来?”
宴好攥着湿毛巾,胸口起伏渐快,江暮行什都替他考虑。
这感觉像是喝大口烈酒,有些上头,飘得厉害。
“知道你克制自己是为好,也知道你忍得很痛苦,可还是会招你,这个纯属本能,你别怪。”
江暮行冲冲牙刷,没理。
宴好顺着他纵容得寸进尺:“哥,你直忍,会不会哪天忍出问题?”
江暮行刷着牙:“弄你,不论是次还是几次,你第二天起来都会难受,即便不请假去学校硬捱,天下来,也很难集中注意力做题看书。”
“高三这个阶段已经在冲刺,整个复习计划组成条链子,每节都要勒到极致,不能松,否则松点,后面就会散掉。”
宴好愣愣地看着江暮行,他们这个年纪,精力旺盛,血性浓烈,定力不够好,真不太能禁得住撩|拨。
江暮行每天跟他同吃同住,经常被他撩,次次都是把手举得老高,阵势惊人,却没有哪次动真格,不管不顾地抽他。
个不需要背考人,就算沾上欲|望发不可收拾,整天整天沉迷进去,无心学习也没什关系。
“反正你也不需要高考。”
“是不需要高考,只不过,“江暮行睨他,“平时你做梦都是弄你,怎来?”
宴好差点失手打翻盆水:“是是是,来不。”
“这都怪看第部同志电影,主角有点像你,当然长得没你帅,差远,就是身材像,很高很挺,头发跟衣服也跟你样干净整洁,肌肉不夸张,又很有力感。”
宴好把脸埋进盆里,哗啦洗几下抬起头,眨眨眼睛拧毛巾:“看完主角跟另个主角亲热,晚上做梦就梦到你,那是第个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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