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还没听够呢:“班长,们再聊聊呗,觉得你在感情上理解很有套。”
江暮行不咸不淡道:“在学习上理解有好几套,要听吗?”
宴好:“……”
江暮行径自沿着排榕树往前走,宴好脚步飞快地追上去,地上枯叶被踩得“咯吱,咯吱”响,节奏轻快又澎湃。
“班长,这个奶茶……”
——
宴好挥手回应黄绪跟他女朋友。
“两人很配。”
宴好想起来什,“班长,他们现在是七年之痒吧?”
江暮行侧低头:“什?”
江暮行把两杯冰红茶给他:“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黄绪手拿杯:“OK。”
江暮行问道:“A大有哪里能逛?”
黄绪答非所问:“现在这个点,这个气温,哪里人都少,没几对情侣大中午跑出来,在学校里手牵手腻歪着约会。”
江暮行朝宴好方向走,脚步顿,交代句:“不该说,别说。”
送U盘,那晚你有利用吧?你不是个浪费机会人。”
江暮行不知想到什,周身气息有变。
就像片沉寂深海里突然翻出个水泡,又在瞬息间卷起条波浪。
然后轮暖阳缓缓升起,海平面波澜壮阔,激昂不止。
这刻,江暮行藏在世界里光亮泄露出来。
宴好连着吸溜两口,“很好喝。”
江暮行没说什。
宴好落后步,两手捧着奶茶,头垂下去,嘴角上扬。
前面响起江暮行声音,喊:“宴好。”
“诶!”
“不是有个说法叫三年之痛,七年之痒吗?“宴好说,“黄绪跟他女朋友正好是第七年,不知道痒不痒。”
江暮行戳开茉莉花茶盖子:“痒就挠挠。”
“此痒非彼痒,痒在心里,”宴好嘴抽抽,“不容易挠吧?”
“有什不容易,关键看愿不愿意挠。”
江暮行颔首,“从树荫下走。”
“你小子也太谨慎,要是想说,在大卖场就说。”黄绪像个兄长样,给他把帽子正正,“前方路很难走,祝好运。”
江暮行转身就走。
黄绪操着把仿佛历尽千帆沧桑嗓音说句:“再大雨都有停天,太阳会出来,面包会有,爱情也会有,都会有,上天善待每个热爱生活人。”
像是有感而发地煽情回,也像是真心诚意地说给迎着光走江暮行听,或者说给经过陌生人听,又或是说给自己。
所有你以为永远跨不过去坎,都会过去。
黄绪心下震惊,虽然他天生就对别人情绪很敏感,但这小子是例外,这会倒是很明显感觉到,打破认识年多以来零记录。
他感慨又替他高兴:“看来是用到那个机会,不管怎说,你都该请吃饭。”
店员递上来个袋子,红着脸说道:“帅哥,这是你点饮料。”
江暮行提袋子出去。
黄绪懒洋洋地走在后面,看眼已经挂掉电话男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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