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江暮行徒然出声。
宴好滞,表情空白,直到对上江暮行锋利眼睛,他才如同被人拿银针扎
江暮行看手表:“不远。”
“外头很晒。”宴好看窗外,阳光炽烈,“班长,有帽子你要戴吗?米色。”
宴好说着就把背包里棒球帽拿出来:“给你。”
江暮行没接。
宴好眨眨眼睛,挡在上面细碎发丝轻动:“干净,就今天才戴。”
宴好晕乎乎,脸颊发热,他不自在地挠挠头发,又去拽刘海。
像个得到小红花小朋友,慌慌张张地捧在手里,不知道怎办。
——
有客人拎着笔电离开咖啡馆,江暮行去撤餐,清理桌子。
没多久江暮行又过来:“去送外卖。”
宴好小口喝咖啡:“班长,明天还要做卷子吗?”
江暮行垂眸看题:“做到考试前天。”
宴好不懂就问:“那要记题来不及吧?”
“只是让你练手感。”江暮行屈指在卷子上面点几下,“红笔。”
宴好从笔袋里拿红色中性笔给他。
投资,喜欢煮咖啡。”江暮行说,“除周末在这边,平时都是他个人在店里,忙就把店关起来,盈不盈利无所谓。”
宴好听得愣:”那你是怎被招进来?”
“之前给他侄女当过段时间家教,起吃过饭,认识。”江暮行轻描淡写,“他让周末过来帮忙。”
“有时候会向他请教投资方面东西,但他更愿意教些制作咖啡相关技巧。”
宴好往吧台那里瞧:“成功男人果然很有魅力。”
下刻他咬咬唇角,干巴巴说,“昏头这是,都戴,那就不干净。”
江暮行手伸向前。
宴好看着眼皮底下那只手,宽大干燥,指骨分明,很有力量感,指甲修剪圆润整洁,掌心好多茧子,想摸摸。
然而宴好却慢慢前倾身体,眼底漏出丝光亮穿透刘海下阴影,紧盯他指尖,湿软舌尖点点抵开唇齿。
这举动背后欲|望并不温柔,比摸要热烈数倍。
“噢好啊……”宴好脑子里想着刚才做错题,几秒后他猛地清醒,眼睛睁大,“送外卖?你要去送吗?”
江暮行:“……”
气氛尴尬,宴好转转自动笔,发挥失常,圈没转完就卡壳,他再转,又卡住。
更尴尬。
宴好挫败地放下笔:“地方远不远?”
江暮行改卷子:“选择题错两道……”
宴好没等他说完就出声,满脸惊喜:“才两道?”
江暮行浅薄唇间吐出句:“这卷子上全是基础题。”
宴好蔫哒哒,被打击到。
江暮行撩起眼皮:“不过填空题题没错,你进步很大,做得很好。”
江暮行突然问:“卷子做完?”
宴好被跳跃性话题整懵:“啊?”
江暮行看他压在手肘下卷子。
宴好明白过来:“没有,后面大题还都没做。”
江暮行拿走卷子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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