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镜片后眼眸眯。
就在这时,酒吧里传出说话声,紧接着有几人从里面出来,清色白衬衫配黑西裤,打领带,全都是帅哥,身形修长均匀,年龄在二十岁上下。
“靠!”
杨丛啧啧,“牛|郎?”
宴好胳膊肘拐他腰,用全力。
但是刚才他那句听起来,后面好像还有句“作业做完吗”。
宴好全程看地面不说话,像个干坏事被家长逮个正着小朋友,局促不安。
——
气氛微妙。
宴好动动嘴唇:“走。”
“怎着,班长,是要给俩开个小会?”
江暮行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右手理着左手折到手肘部位袖口:“酒吧是会员制。”
杨丛刚想说知道,就听他来句:“要身份证,你们带吗?”
“……”杨丛脑袋凑到宴好旁边,“小好,你带没带?”
宴好声音很小:“没有。”
夜色浓稠,风里挟着热浪。
江暮行从门口过来,步步走向宴好跟杨丛,距离越来越近,那种压迫感就越发强烈。
宴好呼吸滞下,睫毛轻颤着垂下眼睛。
江暮行在三五步外停下来,两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下颚微抬,面容冷峻。
杨丛懒洋洋地挥手:“班长,晚上好啊。”
杨丛被那下弄得弯下腰,眼泪都飙出来:“你拐干嘛啊?”
宴好不敢看江暮行是什表情。
杨丛这货还在逼逼:“厉害,放在这些人里面,咱班长还是No.1,岂不是有堆女客人给他裤腰里塞票子,怎
音量很轻,只有杨丛能听得见。
“走个毛线,来都来。”
杨丛揽宴好肩膀,就是铁哥们行为,只是他经常打球,手长脚长,骨骼发育非常男人,衬得宴好很小只,像被他捞进怀里。
宴好嫌他衣服上香水味,想挣脱开。
杨丛平时肯定就拿开手,这不现在有外人在场,作为全班人尽皆知死党,怎也得挽住面子,他就摁紧宴好。
杨丛低骂声,吊儿郎当地笑道:“班长,跟宴好都没带那玩意,你在这里打工,跟里头人都熟吧,帮忙打个招呼呗。”
江暮行沉默不语。
杨丛朝地上淬口:“都是同学,这点帮也不忙?”
江暮行视线淡淡地扫过杨丛,掠向宴好,看不出什来:“你们就这想进去?”
杨丛眉毛挑,江暮行这是唱哪出?怎话有点多,也有点莫名其妙,跟平时吊样不同,似乎接地气些?也许是错觉。
江暮行往宴好身上看,眼就挪开:“你们要进去?”
“不然呢?”杨丛痞笑,“总不能大晚上跑过来,就为在门口拍照留念吧?”
宴好没有出声,眉眼藏在刘海下阴影里。
江暮行周身气息极冷。
气温很高,街上车多人多,空气浑浊不堪,燥得人头顶心冒火,杨丛脸上淌着汗,他伸手去揩时候碰到纱布,伤口被擦到,疼得他龇牙咧嘴,骂骂咧咧几句,口气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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