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问。”
顾清河说着，望向
顾清河紧咬着嘴唇，拾起书包，默默地走在教学楼里，直到在教导室门口停
下来。
教导室
灯还亮着，依稀还能听到秦主任声音，至于说什
，她听不清楚。顾清河望着紧闭大门，她找到不远处花台上坐下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教务室门上。不知道过多久，久到她以为时间都静止，她望望手表，七点十五，她始终保持
个姿势，脖子有点僵硬，她起身直起腰，抬头望向夜空。
星星都出来。
她摘掉眼镜，眯眯眼抬头望天，原先乌云遮蔽天空，她还以为今晚会有小雨，结果头顶上冒出来几颗闪烁星辰，时明时暗，似乎想把这孤寂夜空照亮些。
“美丽小姐，个人欣赏夜色可是很危险。”
，以后肯定不会。”言臻赶忙点点头。
“但还是得让你家长来趟学校，校规是不允许触犯。”秦主任看眼言臻哭丧脸，不容置疑又问遍，“清楚没有？”
听到这个伶牙俐齿学生说“清楚”之后，他才觉得口气缓和些，他已经够仁慈，只是请家长罢。他转过身看向顾清河，这个学生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沉着冷静，只不过刚刚竟是因为旁边那个女孩而有些失控，虽然对方什话都没说，但他还是将顾清河行为完全看在眼里。
“误会你，顾清河。怎说你也是
亲自举荐学生，不可能令失望。”秦主任笑着说道，他看看站在身旁章老师，说：“今天就这样吧，看来匿名举报信也不能完全信。”说完，表情有点微妙走出教室。
秦主任走在走廊上，大声训斥着还想继续围观其他班学生，“嗯？还看什看，没查到你们头上是吧！”
个熟悉又带着笑意声音传过来，顾清河回过头看向说着玩笑话某人，对方那双桃花眼还是那样明媚。
不知道是今晚夜色太美还是星光过于耀眼，言臻看向没戴眼镜顾清河时有点不真切。
长身而立，肤色白皙，眉眼清冷，唇红齿白，突然感觉顾清河和平时不太样。言臻神秘地问着顾清河：“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不戴眼镜整个人都不样？”
顾清河古怪地看她眼，随手把眼镜戴上，“你们…结束？”
言臻点点头，得意地凑到对方面前，尾音拉长，“你——该不会直在这里等吧？”
这声嚷嚷，倒是把黑压压人群给轰散地个都不剩。
放学之后，言臻不出所料地被请到教导室。
顾清河看着隔壁空荡荡课桌，下意识地扫过墙上挂钟，已经是晚上六点，她在教室里独自坐半个小时，她思绪很乱，乱到下午讲课内容，她完全没听进去，笔记也是个字未记。
她为自己之前行为而不耻，明明是自己书，却被言臻顶替罪责，自己竟然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懦弱到像个寻求庇护可怜人。
“真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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