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冷漠地望着从黑
顾清河根本不想听老头求饶,紧接着是腿部筋肉、胳膊、脚腕……血腥残忍到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仿佛对待着会动会哀求尸体般用刀刃检测着各个部位。
整张床,变成滩猩红。
梁毅在她下手第四刀时候便没气。
顾清河看着对方惨烈死状,仍然将最后刀深深地插进对方脑门之间,她右手甚至费力地用着后坐力强硬地将刀刃推进最深处,才满意地将刀拔出来。
瞬间,鲜血粘合着脑浆喷-溅出来,她反应还足够迅速,并没有溅-射到自己衣服上,只不过工作服倒是沾染些,反正这只是工作服而已。
“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梁毅最终将那个堵在嘴里柑子嚼碎吐出来,他痛苦地干呕着,柑皮酸涩让他胃里翻滚。
“个你惹不起人。”顾清河冷冷地俯视着梁毅,这个像蛆虫样肮脏老头,“会让你去陪你儿子,想想你碰多少下,”
顾清河话音刚落,便抽出别在腰间刀具,冰冷锋利刀刃抵住梁毅脸。
“真好生气,”顾清河微微歪过头,眉头紧皱痛苦道,“碰六次,你知道要洗多久吗?”
这句话落下瞬间,锋利刀刃扎进梁毅肩胛骨,“家亲爱知道你摸,她定会很生气。”
去,整个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扑倒在地上像只丧家狗样哀求着。
不住地磕头求着对方放过他。
而录像里那道阴冷声音慢慢传过来。
(留句给你父亲,替你带给他。)
(求你。)
顾清河深吸口气,结束这场盛情邀请二人宴会。
她将刀刃用湿巾纸擦拭干净,然后重新藏匿于腰间,她带来手-枪似乎并没有派上用场。
“你也想大显身手不是吗?”
顾清河掏出消音枪支,对着枪械自言自语道,然后她拿过旁鹅绒枕头盖住梁毅脑浆四溢脸上,对着枕头射击三枪。
顾清河平静地收拾完切之后,默默带上梁毅老先生尊贵房门。
“啊啊啊啊——唔……唔……!!”
男人尖叫声戛然而止,他嘴巴被顾清河沾染福尔马林消毒水气味皮手套紧紧捂住嘴巴。
“嘘。”
直至老头不敢再惨叫,顾清河才微微松手,“六刀,不死,放你。”
“不不不,求你,什都给你,求你,求求你……拜托你……咳咳……”
紧接着画面便成黑屏。
顾清河体贴地将手机收回去,侧目而视。
梁毅坐在病床上,身体僵直地仍然望着前方,眼睛里充红血丝与泪,而他嘴里柑子已然被鲜血淋湿,嘴角渗出红色黏液。
“多感人父子相见,都感动流泪。”顾清河阴冷眸子看向这个震撼到绝望老父亲。
梁毅听到对方这句“赞美话”,情绪激烈地奋力挣脱着桎梏,他嘴里发出渗人呜咽声,企图摆脱这些让他快要受不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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