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想到刚刚那副要命场景,就想把言臻提起来打顿,言臻怎能怎可以说那样欠扁话,为那该死玉镯子就离她而去。
现在想想,她当时也是糊涂,居然就那轻而易举地相信言臻那些狗屁鬼话,虽说
不敢动弹。
“顾崽,要跟你解释些事,不过你得先答应,不管说什,你都不准生气。”言臻稍微将对方拉开,先提前给顾清河打个预防针。
顾清河皱着眉看着言臻前后不说话方式,这才是真正言臻,而刚刚那副极度冷漠样子让她真受不。
“答应你。”顾清河盯着言臻红红鼻尖,点头答应。
言臻将地上手袋捡起来,然后面容尴尬地慢吞吞解释着,“其实刚刚……要离开你是奶奶和兰姨让这样说,俗称演戏。”言臻不管,她不能个人背锅,谁让紧要关头,兰姨和奶奶还躲在屋里看戏不救场。
救场嘛?敢情那两位长辈看兴起……
言臻低头看着手袋里那碎成稀巴烂盒子,幸好有先见之明没将手镯放里面,顾清河真是发起疯来什都不顾。
而言臻沉默在顾清河眼中只是在心疼碎手镯,顾清河强忍住流泪冲动,还是想着将对方留住,哪怕言臻心早已经不在自己这里。
“言臻,不要走好不好,……不能没有你,不是说好要直在起吗?奶奶那边和她说,她定会接受,好吗?”顾清河不敢正面对着言臻,她不能看着对方那可以剜心冷漠眼神,只能从身后小心翼翼抱住对方。
言臻快要坚持不住,她很想回抱住顾清河说原委,她真听不得顾清河这样倾诉。
“演戏……?”顾清河反问句,内心那难以平复情绪又开始稀巴烂窜窜往上冒火。
言臻拨弄下头发,非常可怜地点点头。
“她们让你合伙起来骗。”顾清河字句说出口。
言臻被对方步步紧逼到墙角处,她哆嗦地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是被逼,你知道,老人家话又不能不听,谁让你们在花园里抽烟,奶奶说这是惩罚,怪你自己……”
“所以你为讨她们欢心,扎心。”顾清河挑着眉看着已经躲在墙角里缩成团言臻,气口气差点提不起来。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爱过?”顾清河从言臻身后环住她,颤抖地问出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心在慢慢抽空,若是言臻说着自己心里最不能接受答案,她顾清河以后该怎办?
言臻沉默着几秒钟,最终再也忍不住,回过身紧紧抱住顾清河。
她呜咽着啜泣着但她没掉滴泪,因为她此刻内心极为慌张,她怕她说出真相顾清河会对她“家,bao”,各种意义上。
“顾崽……错!”言臻抽抽噎噎地,最终闷声道歉。
顾清河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回抱自己,难道言臻又回心转意,顾清河没深究言臻那句话深层含义,只是略是忐忑地任由对方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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