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智子做个深呼吸。
“那个……家里好像是进窃贼。”
理砂并没有立刻反应。她脸朝向母亲,只有双黑眼珠左右转动。最终,她口中小声漏出句:“啊?”
“窃贼。而且,那个毛利叔叔你知道吧?他呢……”
接下去该怎说才好,真智子犹豫。她想找个刺激性比较弱词,却想不出来。
真智子努力思考起来。她想要回忆起和毛利周介最近次谈话,凶手蛛丝马迹或许就藏在对话里。但她什都想不起来,最后才发觉,她这阵子并没有和他认真说过几句话。两个人口中传递都是些没什意味空洞台词。
她别无他法,只能摇头。
“什都想不起来。”
“是吗?但这个时候就算强迫你想出什,恐怕也是件难事。”加贺说道。这话是不是在安慰她?真智子不得而知。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头电梯门打开。这幢公寓共有七层,这里是第三层。
“你女儿也有钥匙吧?”
“嗯。”
“还有其他有钥匙人吗?”
“没有。”
“租房时,般房客只能从房主那里拿到两把钥匙。你是又配把钥匙吗?”
时就来。”
“今天也是他说好要来吗?”
“不,没听他说过。般他都会预先约好再来,但也有不少时候会忽然出现。”
“这样啊。”
或许加贺想从真智子表情上读到些什,直勾勾地盯着真智子眼睛。她耐受不住他目光,视线投向下方,忽然想道:现在自己在别人看来应该是个失去心上人女人。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流泪?或者应该陷入种半疯狂状态?然而她都没能做到。她做不出这种表演。
在这欲言又止之间,理砂投来疑问:“毛利叔叔怎?”
“嗯。那个……毛利叔叔他……被杀。”
从电梯里走出来是理砂。她穿着身运动服,肩上挎着小运动包,头长发扎在脑后。似乎注意到周围气氛和平时不样,她站在那里,露出迷惑眼神,但很快便朝真智子走来。或许是看见真智子和个陌生男子在起,她脸警惕。
“这是你女儿?”似乎是注意到母女俩目光交会在起,加贺问道。
真智子回答:“是。”
“那,能由向你女儿说明下案件吗?或者你自己跟她说?”
“不,来吧。”说完,真智子向女儿靠近。理砂站在那里,直盯着母亲脸。
“给他那把钥匙是大约三个月前配。”
“还记得配钥匙那家店吗?”
“记得,就是附近配锁店。通信录上记着那里电话号码。”
“稍后请告诉们。”加贺在手册上记录着,“那,”他说道,“对这次事件,你有什线索吗?”
“线索……是吗?”
“你们订婚吗?”
“没,这种事……”
实际上,真智子从没想过要和毛利周介结婚。
“你把屋子钥匙交给毛利先生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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