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早就知道？”曹烨
怔。
“猜到
，思喆这个人啊，就没对别人上过心。对
，前阵子
们搬工作室，翻出十年前你和思喆去试镜《十三天》视频记录，等回北京拿给你，你们留着做个纪念。”
他把话题往曹烨和梁思喆身上引，曹烨听出他不想谈跟曹修远事情，也就没再多问。
车子兜回片场时曹烨问：“您还记不记得梁思喆家里地址？”
“他家地址？都过这
多年，还真是记不清。不过就算记得，周围应该也变不少吧。”郑寅回忆道，“但记得……好像是七楼，们当时坐电梯上去，因为当地有电梯居民楼不多，所以们当时就说这孩子家境应该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演出小满那种感觉。”
“这次还算比以往都快，”郑寅说，“已经拍大半。”
又走几步，两人沉默下来，曹烨想想道：“您说出来透气，不然……载您绕附近兜几圈？”他喜欢开车氛围，两个人都沉默时，还有车载音乐可以缓解尴尬。
郑寅点头，笑道：“好啊，还没坐过你车呢。”
车子开起来，周围建筑稀少，道路宽阔，很适合兜风。
他们聊会儿拍摄事情，话题引到曹修远身上，曹烨顿顿，握着方向盘看向前方：“您跟爸……现在怎样？”
整件事情里，郑寅才是最无辜那个人。偏偏年少时他因为无所知，恨郑寅很长段时间。
片场周围进行封锁，曹烨把车停在附近，步行走过去。
远处剧组正在拍摄，他走过来碰碰运气，没想打扰郑寅工作。
但没想到这运气还真被他碰到，转身想走时，他看见郑寅从附近小商店里走出来。
两人对视，都是微微怔。
“居民楼应该都
“都挺好，”郑寅说，“你爸还是老样子，拍起片子来什都顾不上……”
“寅叔，”曹烨说，“您知道不是在问这个。”
他这声寅叔叫出口，气氛陡然间沉默下来，片刻后郑寅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笑笑道：“导演和制片人关系，还是老样子，没什可说，倒是你跟思喆……？”
“们在起。”曹烨如实道。
“说呢。”郑寅摇摇头笑道，“这多年，真是不容易。”
曹烨走过去，语气自然：“看那边正拍摄，您怎有时间出来？”
“拍好多遍，就是不过，”郑寅神色也很快恢复正常，笑道，“暂时没什事儿，出来溜圈透透气，顺便买包烟。你是过来有事？”
“投片子在附近搭景，下午来看看。”真见郑寅，曹烨才发现道歉话并非那容易说出口，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贸然提起似乎显得有些突兀。
“你跟思喆合作片子已经杀青是不是？”郑寅问，见曹烨点头，又说，“你爸这剧组直这样，同期开拍片子都杀青好久，他才拍不到半。”
曹烨顺着他话：“现在才拍不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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