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喆回过头，“嗯”
声。随即曹烨收手，站直些。
道别后他们上车，车子汇入主干道，曹烨回头看眼：“没关系吧？”
“应该没事儿，”梁思喆说，“剧组杀青总会有狗仔来拍。”
喆，真
假啊？”
“真，”梁思喆说，“但也不能算废镜头，他每部片子都会剪好几个版本，最后出来版本是他觉得最好。”
“难怪是天才，”杜追啧声道，“没法比。”
梁思喆和曹烨要赶晚上飞机，提前离开杀青宴。
剧组主创走出酒店送他们，司机把几个行李箱搬到保姆车上，杜追走过来跟梁思喆和曹烨握手，说希望有机会还能再次合作。
每到杀青宴曹烨就会喝多，这次顾忌着晚上要上飞机，他没像以往那样来者不拒，但敬过来酒他几乎都回礼抿口。于是现在他觉得已经超过微醺范畴，开始有些上头。
他有些犯晕，抬手绕过梁思喆后背，搭着他肩膀，跟剧组其他人握手道别。
曹烨跟灯光师握手时，梁思喆侧过脸，朝路对面看眼。
他敏感地捕捉到路对面瞬亮起闪光灯，混杂在明明灭灭车灯之间。他稍稍侧身挡住曹烨。
“有狗仔在拍？”杜追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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