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成。”梁思喆很好说话地笑道，“那等你适应
再逗你。”
灯关上，窗外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雨，夜色静谧，屋里
片漆黑。
梁思喆
手摸索过来，覆在曹烨手上，先是很轻地握住，然后手上力气越来越重。
曹烨觉得他握得很用力，几乎让他手指骨骼挤得有些疼，但他没挣开，由着梁思喆这样握着自己。
梁思喆握很久才松开，曹烨手动动，摸索梁思喆手指，那是梁思喆左手，他记得他左手受过伤。
“你希望
去睡沙发话，”梁思喆说，“那就过去。”
“你这话说，”曹烨坐到他旁边，低声道，“好像要做恶人，要睡沙发也是去
……”
“哦，对，忘，你喜欢睡沙发。”梁思喆侧过脸，含笑看着他，“客厅沙发还挺舒服，那不然……”
曹烨转头看着他。真要睡沙发好像心里也不是滋味，也不是不喜欢睡沙发……就是，说不清楚，反正挺别扭。
“起睡吧。”梁思喆接道。
然之间以往被无视和忍耐委屈和伤心就股脑冒出来，忍都忍不住。
这算……在起？以后要以情侣身份相处？谈过好多次恋爱，但想到要跟梁思喆谈恋爱，居然会觉得不知所措。
觉得有点开心，有点无措，有点没准备好，有点……微妙尴尬。
那个很轻吻，好像也没有那难以接受，不让人恶心，反而那种温热，有点软触碰让他感觉蛮好。
忽然意识到这些年都没怎接过吻，他不喜欢亲吻，总觉得跟另外个人交换唾液是件很难忍受事情，所以他直很抗拒接吻。
“曹烨。”
“嗯。”
“你刚刚说，你妈妈曾经说她后悔生下你，是怎回事？”梁思喆低声问。
“偷听到，”曹烨说，“她那时生病，在病房外听到她跟别人打电话。”
“想你妈妈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曹烨愣愣，这话忽然反转，他时没反应过来。
“以前不也起睡过，”梁思喆观察他反应，笑声，“就当跟以前样，曹烨，你别紧张，看上去有那急？”
“哎你别……”曹烨听，条件反射般地开口，说半又停下。
“别什？”梁思喆追问。
“别老逗啊……”曹烨声音低下来，“挺别扭，你给点适应时间。”
曹烨抬手摸摸自己下唇，又下意识抿下，用舌尖舔舔下唇，梁思喆很轻地吮那下，像是也留下点湿润带着酒味儿唾液，但是……好像感觉也还不错。
推门出去，梁思喆坐在床边看剧本。曹烨觉得眼前这幕像是回到蓝宴。有点别扭，那就当做还在蓝宴吧，那会儿也睡过张床，也没觉得不自在。
但走近又觉得跟蓝宴不同——眼前只有张床，而且他们刚刚还亲吻过彼此。
梁思喆把剧本放下来，看着他。
“们……怎睡啊？”曹烨还是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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