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曹烨开口道，嗓音忽然变得有些哑，喉咙深处像是有什
东西堵住
，他清清嗓子才能继续把话说下去，“是
。”
那视频继续往下放，电梯门开，少年贴着电梯壁站起来，走出那逼仄
方空间。然后是酒店大堂画面，他看见自己忽然脚步加快，越走越快，直到跑起来，然后逃似大步穿过人群，跑出那家酒店。
进度条到底，视频自动开始循环播放，他和梁思喆站在电梯外面，他情绪激动，步步往后退，梁思喆站在原地看着他，抬手，像是想要抓住他。但曹烨退到电梯间里，电梯门合上，梁思喆停在紧闭地门前，画面像是静止，然后有人过来同他说话，他没听，按开电梯门快步走进去。
曹烨低头看着电脑屏幕上画面。
许云初抬头看着投影上画面。
罗着排光碟盒，“好像是这张，”她抬手拿个光碟盒下来，低头看看空白封面，又抬头看看那展架，在那张光碟附近又拿张出来，“还是这张来着……也记不太清楚，曹烨，你帮开下放映机，们把两张都拿出来放下试试。”
“哦，好。”曹烨走到桌子前面，启动放映机，然后又把桌面上笔记本电脑屏幕抬起来，跟上次样，电脑没关，稍稍动，屏幕就亮起来。
按照上次梁思喆操作顺序，曹烨点击屏幕最下方那栏被最小化视频界面，等着会儿连接放映机，播放界面跳出来，停留在梁思喆最后次看过画面上。
跟上次样，模糊画质，灰白色画面，俯拍镜头，还有那扇紧闭电梯门。
梁思喆怎又看起这个视频？曹烨盯着那画面想。这次他看清楚，这确是走廊上靠近电梯门监控画面，而不是梁思喆说“随便找片子”。
视频播到最初那个画面，那扇紧闭电梯门，灰白色画面，俯拍视角，模糊画质。
“原来是这样，”许云初忽然开口，喃喃道，“所以他打记者，拍《梁生
上次看那眼太仓促，没注意到画面右下方显示排时间，曹烨看着那排数字，2014-06-0321:37:26，这时间曹烨再熟悉不过，是五年前梁思喆生日那晚。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晚发生什。
心脏忽然开始有力地撞击胸腔，每跳动下，就发出巨大、聒噪声响。
曹烨觉得手指似乎忽然失力气，得很用力才能握住鼠标。他将视频进度条往前拖段，然后他看见蹲在电梯角落里那个少年，像鸵鸟样将头埋得很低，手指无力地从膝盖上垂下来，看上去颓废而无助。
“放映机开吧？”许云初拿着两张光碟走过来，继而她抬头，看见眼前那张巨大投影上显现出类似监控画面，还有那个蹲在电梯角落里缩成团少年，她有些不解，“这是什？好像之前也在这台电脑上看到过，这人是谁……不像是思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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