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主要是用来做什
？”梁思喆推开
间玻璃房门，进去逛
逛，“租给剧组和电影制作团队？”
“说租也没错，只是租金很便宜，大多数时候相当于借给那些有想法好好做电影剧组，你知道那些学生给这里起个什名字吗？乌托，乌托邦乌托，他们觉得这里就跟片净土似，只要你对电影有想法，就全都能在这儿实现。”
梁思喆低声重复遍：“乌托……”
“《至暗抉择》导演曾燃就是从这儿出去，当时他拍个CULT片，曹烨很喜欢，就跟他聊很长时间，然后就有《至暗抉择》，所以曾燃算是被曹烨手挖掘出来新人导演。”
“曾燃和他团队那些人都挺不错，”梁思喆点头道，“有想法，也有执行力。”
防盗门缓缓升上去，黄莺走过去把门推开，让梁思喆先进去。
黄莺走进屋里开灯，梁思喆站在门口打量着这个空间。两层矮楼从外面看着不打眼，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LOFT格局，楼和二楼是连通，间间玻璃房彼此独立，内部机械设备览无余，像座精密而复杂电影工作室，眼看上去挺有设计感。
“楼上有人？”梁思喆抬头看眼。二楼靠近楼梯那间玻璃房四面都拉上百叶窗，只能隐约看见里面透出来光。
“哦，”黄莺也抬头看看，“最近有个剧组在后期制作阶段，来熬夜剪片子。”
“曹烨投电影？”
“曹烨也这说。你都不知道，当时好多电影公司都来挖曾燃团队，给出条件可诱人，但曾燃跟曹烨聊那下午之后，点也没犹豫就和洛蒙签合同。”
黄莺滔滔不绝地讲起乌托里面发生事情，梁思喆专心听着，偶尔问几个问题。
“来乌托人都很喜欢曹烨，他们第次看见他时候全都很惊讶，没想到他会这年轻。《至暗抉择》出事那会儿，那些学生都在替曹烨担心，怕洛蒙真会被嘉尼斯收购，那样他们净土就会不复存在。想想也知道，嘉尼斯才不会允许这样烧钱地方存在，所以曹烨当时很焦虑，也有这个原因在。”
梁思喆“嗯”声，他可以理解那些学生想法——想来也不会有第二家企业会像洛蒙这样，做公益般地扶持新人导演，即便有，也不会有哪个老板像曹烨这样，给予他们这样自由、宽容、为所欲为。明明在做很不起事情，昨晚喝醉却说没有曹修远
“对，个学生剧组，挺有想法，曹烨就投。”
梁思喆朝里面走着参观，边走边问：“全玻璃房设计谁想？”
“也是曹烨，”黄莺跟在后面给他介绍，“都是用隔音玻璃，隔音效果很好，如果想要私密性，把四面百叶窗拉上就好，就像楼上那样……是不是还挺特别？”
“挺有曹烨风格。”
“不过也有几间不是玻璃房，像配音室、胶片室这种对密闭性要求比较高房间都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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