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杀青宴你去?”
个年少成名、出道到现在路巅峰年轻影帝,张狂恣意才更符合所有人想象。梁思喆自己似乎也很配合这个人设,大庭广众之下殴打记者、戛纳颁奖礼仅仅句话获奖感言、推掉所有片约花两年转幕后做导演……每件事情都做得任性至极,无需媒体添油加醋,恣意张狂人设就这样被不断地丰富和巩固。
这人真是……这些年他是怎把自己活成个谜团?在这个没有秘密能藏得住圈子内,他身上居然有这多未解之谜——只是个人藏着这多秘密,不累,不孤独?
晨起大脑出奇地活跃,曹烨正想着这些时,梁思喆也醒,睫毛动下,跟少年时样,像薄薄蝉翼在颤动。
曹烨移开目光,转转脖子,活动下颈椎,好多年没趴着睡,酸麻劲儿缓过来之后感觉有点落枕。
“早啊。”梁思喆睁眼。
曹烨醒过来时已经第二天下午。
房车内拉着窗帘,外头雨已经停,雨夜过后放晴,这会儿阳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来,把车内映得斑斑驳驳。
他睁眼,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不是在家也不是在茵四,费力地从睡意里挣脱出来,才想到自己在梁思喆车里。
昨晚只是想眯会儿来着,居然觉睡这久……说起来很久没有睡得这实,以往没有电影催眠是绝不可能睡着,昨天倚着沙发居然就在几分钟内睡着。真是不可思议。
身上盖着条柔软毯子,味道闻上去有点熟悉,是那晚在车里闻到那种若有似无味道,不甚明显烟草味混着香水木质尾调。
嗓音微哑,听上去有点性感,这把嗓子是挺好。曹烨脑中闪现这种念头。
梁思喆转头看着他,有些犯懒地笑声:“又睡麻?”
真挺性感,以前没觉出来啊……哦,以前可能都不知道性感是怎回事儿。“不早,”曹烨打消自己脑中胡思乱想,朝梁思喆抬下手腕,“下午都。”
本意只是下虚晃,没想到梁思喆伸手握住他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看看时间:“哦,是不早。”
曹烨收回手腕,另只手手指捏着表盘转下,手腕上被握位置有些发烫,好会儿也没消退。
他从沙发上直起身,压着沙发扶手那侧身体被睡麻,起来时候有些难受。仰靠在沙发背上活动着肩膀,这才注意到沙发另头还坐着个人——梁思喆也睡在沙发上。
梁思喆还没醒,同样靠在沙发背上,头朝他这个方向歪倚着靠垫。
这眼停留时间久点,于是并唤起记忆中那个十八岁少年。
平心而论现在梁思喆更惹人注目些,个人再怎不在意不表现,得意与失意也会在不经意间写在脸上。
如果说那会儿梁思喆沉默而锋利,那现在梁思喆给人感觉便是张狂而恣意——起码媒体乐此不疲塑造形象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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