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曹烨
脸期待地点头道。
该也不会很快吧。”
曹烨把目光收回来，回头看着这条巷子说：“好安静啊，这条街上好像只有
们俩还醒着。哎，们唱歌吧，”他忽然扭过头，突发奇想地看着梁思喆提议道，“思喆哥哥，你唱歌给听吧，觉得你唱歌很好听。”
“扰民
？”梁思喆笑
笑。
“你小声唱，”曹烨把木凳子朝他拉进些，“就当送
礼物，们都快离开这儿。”
他拿离开说事儿，这理由梁思喆拒绝不，顺着他道：“唱什？”
“随便，唱首没听过吧。”
没听过……梁思喆垂眼想想，他听过流行乐还真是不多，会唱那几首估计曹烨都听过。微蹙着眉想会儿，脑中忽然浮现出段很遥远旋律，继而这旋律让他想到很多年以前，他还很小时候，家里忽然停电，街上路灯也灭，屋里漆黑片。家三口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母亲忽然拿小提琴，摸黑拉段悠长小调，然后握着梁思喆手指，个个音符教给他。
那是多久远事情，好像发生在十年前吧？但那旋律还是记得很清楚，在黑暗中摸索着按上琴弦感觉也还记得，这记忆唤起，梁思喆觉得有些想妈妈。
他想再拉遍记忆里那曲子，可是自知已经没办法再拉小提琴。
“吹口哨给你听吧？”梁思喆看向曹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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