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喆笑道：“
哪儿知道……”
曹烨想
想，自己分析道：“可能是你跟差不多大，然后你又比厉害很多。”
“比你大两岁多好不好？而且，也不见得比你厉害多少，差不多水平吧。”
“怎
可能，你可是乐团首席！”
梁思喆看他
眼：“穆珂她们和你说
？”
“试试，来吧。”梁思喆笑道。
“好吧……”曹烨妥协道。
小提琴婉转乐声在夜色中响起来，少年微偏着头，头发随着拉弦动作微微飘动，认真下来曹烨脸上呈现出种不太常见沉静。
《魔鬼颤音》，出事之前梁思喆最喜欢拉首曲子，它被称为小提琴炫技曲，演奏过程中涉及到跳弓、滑弦、顿弓、颤音、擦弦、双泛音等等很多技巧，他喜欢那种完全沉浸在其中，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小提琴上感觉。
梁思喆注视着曹烨，他想这曲子到曹烨手里，被他拉出种跟自己完全不同风格，些技巧很难地方被他简化带过去，但另些地方他又自己加些揉弦进去，要让他来点评话，大概就是……练习不足，但灵性有余，跟曹烨本人给他感觉样。
”
拉开窗户爬上窗台，梁思喆在屋里把琴递给他，然后自己垫后，爬出去后把窗户关严。
天台上如既往安静，梁思喆今晚没坐在天台边上，他拿几张旧报纸垫在身下，坐下来抬头看着曹烨说：“既然有小提琴，那拉首给听听？”
“真要听啊？”曹烨抬手挠挠头发。
“你把小提琴带过来，应该知道自己逃不过这道程序吧？”梁思喆笑着看他，“来吧。”
“嗯……”
“她们还跟你说什？”
“别没什，就说
曲子很长，曹烨拉段就停下来，拿着琴弓那只手放下来，看着梁思喆，脸上表情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就拉到这儿吧，还行吗？”
梁思喆还是头次在他脸上看到紧张表情，他看着曹烨笑道：“觉得很好啊，揉弦是你自己加进去吗？”
“嗯……”曹烨有些不好意思道，“有时候不自觉就加进去，是不是加太多？。”
“不会啊，觉得很好，加得恰到好处。”
“你这样好像点评老师……”曹烨把琴从肩膀上拿下来，松口气道，“为什对着你拉小提琴好紧张？”
曹烨左手拎着琴颈，右手拿着琴弓：“你这样看着，忽然有点紧张。”
“紧张什啊，”梁思喆被他这句话逗笑，“你妈妈是黎悠，你都敢在她面前拉，还不敢在面前啊？”
“哎，那不样，行吧……”曹烨把小提琴架到左肩上，右手持着琴弓轻放上去，看着梁思喆，“拉哪首曲子？”
他这架势摆出来，就跟平时嘻嘻哈哈小纨绔判若两人，梁思喆看着他，想想道：“就你上次听出来那首吧，《魔鬼颤音》。”
“那个好难！”曹烨顿时嚷道，“能不能换个简单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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