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同学在北京？”
“高中同学，”梁思喆解释道，“在音乐学院上大学。”
曹烨应
声“哦”，很快明白过来这中间
关系，按照正常进程，梁思喆现在应该也会在音乐学院上大学。
他没继续往下问，他们很少谈论过去，偶然提到时梁思喆也会很模糊地带过去，很少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他猜想梁思喆也许不想提及甚至是在避免过往回忆。
曹烨想想问：“去哪儿？”
“行吧。”梁思喆笑着说。
两个人噔噔噔跑到五楼，阿姨正在其中
间房里打扫卫生，曹烨把旧床单塞到卫生车下层，对着屋里说：“阿姨，
们今天要出去，换下旧床单放到车里，们自己拿新床单啊。”
阿姨在屋里应道：“哎好，拿吧，那今天房间不用打扫是吧？”
“不用，谢谢阿姨。”曹烨说着，从卫生车上层拿两个装在塑料纸里新床单，个递给梁思喆，个自己拿在手里，然后拽着梁思喆手腕，逃似下楼。
中午吃饭是梁思喆挑地方，以往都在楼下苍蝇馆子里解决，但今天梁思喆带着他绕远到主路路边家餐厅。
下来，坐在床边慢吞吞地穿拖鞋。
梁思喆瞥眼他刚刚坐位置，那里有摊边缘明显污迹。
啧，小少爷来势汹汹啊。他忍不住又想笑。
曹烨抬头瞪着他：“不准笑。”
“好，”梁思喆忍笑道，“不笑。”
“央音。”梁思喆说。地点是他自己提，他想去看看自己曾经心向往之地方，回来之后就要彻底放下对小提琴念想。
推门进去，坐下来看着菜单，曹烨大致扫眼菜名和价格，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向梁思喆：“们今天吃这
好啊？”
“以示庆祝。”梁思喆拿起茶壶，给自己面前瓷杯倒茶水，拿起来放到曹烨面前，又把他杯子换到自己面前。
“庆祝什？”曹烨说完后立马反应过来，“喂，你还提！”
梁思喆笑声，没再逗他，倒完茶后他喝口，然后低头把曹烨推过来菜单拿到面前，握着笔在菜单上打勾。虽然刚刚那句“以示庆祝”是开玩笑说，但梁思喆确觉得该带曹烨吃顿好点庆祝下，毕竟怎说也是道分水岭……从男孩迈向男人分水岭。
等餐端上来过程中，服务生端几个凉菜小碟上来，两个人都凉菜都没什兴趣，谁也没动筷子，梁思喆看眼那几碟凉菜，对曹烨说：“下午要出去趟，见几个同学。”
“你明明就在笑。”曹烨不满地说，往卫生间走几步，又折回来，扯过被子把那滩污迹盖住。
曹烨洗漱完，走过来把床单扯下来，卷成团抱在怀里。
梁思喆站起来要随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曹烨脚步顿住，转过头看着他：“你也把床单起送上去吧。”
梁思喆说：“不用换床单。”
“们起，”曹烨说，“不然只有换床单会显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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