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这天过得平平无奇，午饭是在楼下巷道
小饭馆里解决，出门前梁思喆从行李箱夹层里翻出
仅剩
点零钱，然后跟曹烨起下楼。
两人找
“哎对！”曹烨赶紧从衣柜里抓件T恤朝卫浴间里蹿，“还有几分钟？”
“十分钟。”梁思喆说。
卫浴间门合上，梁思喆坐到床边，推过曹烨脑袋那只手慢慢握起来，他回忆下刚刚手心触感，跟看上去样，头发很软，摸上去毛茸茸。
他又盯着曹烨塞给自己那剧本封皮看会儿，视线落在右上角斜盖印戳上，“禁止外传”这四个字像施加封印，无声而嚣张地告诉他这剧本并不属于他，片刻后他轻轻叹口气，把那剧本放到两张床之间床头柜上。
蓝宴上午热水供到九点，曹烨洗完澡正好卡着点出来，他头发湿漉漉，身上带着潮湿水汽，还有椰子味沐浴露味道，散发出种微甜奶香，他出门就朝梁思喆跟前杵：“你闻
还臭不臭？”
隔着三层楼高距离，楼下早餐摊熙熙攘攘喧嚣声透过纱窗传进来，晨间阳光明亮，暖融融地笼在蹲着两个少年身上。
梁思喆不收剧本，曹烨却执意要把剧本给他，推推搡搡番，曹烨着急推得用力些，梁思喆半蹲在地上，时没蹲稳，被他推得坐在地上。
“生日礼物你怎
能不收？”曹烨趴过去，只手按着梁思喆膝盖，另只手顺势把剧本往他怀里塞。
梁思喆两只手放在身后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曹烨忽然凑过脸朝他靠近，小狗似在他身前嗅嗅：“梁思喆你怎这香？”
他凑过来脑袋上还顶着头被睡乱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毛茸茸，梁思喆看着他头顶，抬手不轻不重地推下：“是你太臭。”
梁思喆正回短信，跟以前在附中同学确认见面时间，抬头看清他身上穿T恤：“这好像是衣服？”
“是吗？”曹烨低头看看，“好像还真是。”刚刚去得太仓促，抬手拉开梁思喆那扇柜门。他扯着T恤下摆：“你要穿这件吗？”
“你穿吧。”梁思喆继续低头回短信。
曹烨也没客气，坐到自己那张床上，跟梁思喆面对面：“也有件差不多，你想穿话穿那件。”
“嗯。”梁思喆说。
“真假？”曹烨顿时缩回去，揪起领口T恤闻下，“臭吗？”
“你说呢？”梁思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昨晚没洗澡。”
“哦。”曹烨站起来，抬手把T恤从自己头上薅下来，“你说得对，还没换衣服。”他裸着上半身，用手指着自己小腹，沾沾自喜地跟梁思喆显摆：“你看腹肌！”
梁思喆撑着地面站起来，瞥眼，少年身体清瘦，小腹肌肉初具规模，站在窗边像株生机勃勃小白杨。
“赶紧洗你去，”他收目光，朝自己那张床边走，“会儿该没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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