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撤回啊烨子，
还没来得及看呢！”
“你快点再发
遍过来，这正发愁呢。”
“哥错
，以后不开你玩笑行吧？”
“哥，你是哥，再发遍吧哥！”
“睡
，醒记得发啊！”
着眼睛，勉强看清曹屿宁站在那里抬手揉着脑门。
“曹屿宁？”曹烨揉揉眼睛，嗓子有些睡哑，他强忍着困意从沙发上起身，“你梦游呢？”
“思喆哥？”曹屿宁转过脸，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曹烨微皱着眉走过去，“你喝傻吧曹屿宁？”
“……哥？这是哪儿啊……”曹屿宁脸迷糊，“厕所呢？”
曹烨边朝卧室走，边低头从手机备忘录里翻出先前写好
后期建议，给林彦重新发遍，发完后他把手机往床上扔，坐到床边闭着眼睛把浴袍脱下来，然后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入睡时隐约察觉外面好像下起雨，雨点敲在窗上，发出细碎啪嗒声，于是睡着前脑中最后个画面，是几小时前在青苇后院里，抬头看见那片云。那片云现在飘过来吗，否则怎会忽然下起雨？半梦半醒时曹烨隐约想到站在那片云下抽烟梁思喆。
继而他又想到好多年前那幕，许久未见两个人坐在街边木椅子上，他用打火机点着支烟，吸没两口梁思喆就伸过手，把他手指间那支烟拿走，自己抽两口，“你才多大啊就吸烟？”梁思喆弯下腰，把那支燃半烟摁在地上捻灭，“什时候开始？”
别想，曹烨在脑子里对自己说，睡吧。
“你是不是被人卖都不知道？”曹烨抓着他肩膀往旁边带，“真行。”
好在曹屿宁比他当年让人省心，自己解决完之后从卫生间走出来，十分困扰地看着曹烨问：“哥，你怎在这儿？”
曹烨靠在墙边等他出来，闭着眼睛抓过他塞到卧室里：“明天再说吧。”
“哦，”曹屿宁踉跄着爬上床，“好晕啊……”
曹烨帮他关上门，自己走回客厅，拿起遥控器把投影仪关上。弯腰把遥控放回茶几上时他扫到搁在旁边手机，拿起来摁亮屏幕看眼，林彦发整屏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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