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听出徐安乔话中
玩笑意味，但还是扬
扬眉：“嗯？”
曾燃
向沉默寡言，但这次却罕见地接上话头，内敛地笑笑道：“徐制片总是开这个玩笑，但这样说也没错，思喆总是能给
最想要那种感觉。”
徐安乔比他大不止轮，是剧组里混出来老油条，这会儿指着他笑：“居然还脸红，说小曾导演，你不会真爱上梁思喆吧？”
曾燃几乎招架不住徐安乔调侃，竭力把话题拉回正轨，用他擅长电影语言：“思喆跟其他人对比就好像胶片跟数码CMOS成像区别，你知道数码拍出来东西是无可挑剔，但胶片细腻和质感是数码无论如何也取代不……思喆就好像胶片样，他演出来东西，有种富于颗粒感细腻。”
徐安乔拍着他肩膀笑：“小曾导演你要不要这
本正经啊……”
咙被扼住，只能发出无意义“呃、呃”声响，那声音听上去恐惧而无助，在闭塞拍摄场地里听上去让人十分揪心。
“CUT！”曾燃在监视器后喊停，刚刚片安静剧组过几秒钟渐渐骚动起来。
站在曹烨旁边曹屿宁刚刚看呆，这会儿松口气，还没回过神来，喃喃地感叹句：“妈呀……”说着上前走近几步，想要看清楚梁思喆。
徐安乔眼尖地看到曹烨过来，赶紧走过来招呼他：“刚刚在看他们拍摄，没注意到曹总您过来。”
“没关系，”曹烨笑笑，“也看会儿，跟上版不太样，剧本改？”
“种富于颗粒感细腻……”曹烨重复遍他最后句话，嘴角轻轻勾勾，笑得有些玩味。
徐安乔笑得夸张，曾燃恼于“对牛弹琴”，抬眼看向曹烨，寄希望于他能给自己些认同回应。虽然他跟曹烨差不多年纪，但曹烨几乎算是挖掘他伯乐，他们之间认真地聊过几次电影，曾燃直觉得曹烨是懂电影。但现在抬头看，曹烨也在笑，虽然不像徐安乔笑得那直白，
“没有，编剧这次都没跟组，基本上都是按照之前剧本拍，”徐安乔解释道，“但小伍给半个月档期，天天待在剧组，曾导就说他俩对戏不必按照之前来，让思喆可以按照自己想法去发挥。”
曹烨点点头：“挺好。”
“是啊，思喆演技就不用说，主要是伍柏意跟他对戏，比跟黄千石对效果要好得多。之前版本你也看到，小伍被按着头往墙上撞，没什发挥空间，但刚刚这场戏明显层次感就出来，两人之间张力也比较强。”
话说着，曾燃也放下手里工作，从监视器后起身，朝曹烨走过来。两人伸出手握握，曹烨看着他笑道：“曾导看上去心情不错啊。”曹烨还记得半个月前他在会议室里臊眉耷眼模样，好像天塌似，这会儿眼睛里却闪着光，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徐安乔打趣道：“小曾导演最近跟思喆正陷于热恋，心情好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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