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熄
屏幕上是林彦刚刚发过来那几条消息：
“曹烨，
刚刚跟梁思喆联系过，他答应看剧本
。”
“
开始他好像不太感兴趣，所以只好提下你，不过你放心，没提曹导，只说这片子是你主投。”
“没跟你打招呼就借你面子，不过不管怎
说都是好消息，是吧？”
是个屁。曹烨心道。过会儿，他用手指慢吞吞地敲几个字过去：“你们怎说？”
见曹烨面色不善地抬眼看向自己，他立刻识时务地说：“撤，你忙你。”
从曹烨办公室出来，程端脸上就绷不住露出笑意。
想想也知道，如果梁思喆真接受补拍邀请，网络上舆论将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变化，那些大早在微博上点蜡人又会怎样目瞪口呆。
这可真是教科书般因祸得福。
——那可是梁思喆啊。
是让他看眼剧本，你怎知道梁思喆定会接受邀请？也许他会拒绝呢？又或许，他接受，只是因为这个剧本他喜欢，班底也不错……”
曹烨这时开口打断他，无视他后半句话：“他会来。”
程端忍不住有些好奇：“为什这肯定？”
桌上手机这时“嗡”震动声，曹烨拿起来看眼，紧接着脸色变，骂句：“操。”
“怎？”程端心头跳，“又出什事？”
几秒钟后林彦发来两张聊天截图，他和梁思喆——
“情况大概就是上面这样，所以现在只有补拍个选择，昨天们几家投资方凑到起，提几个人选但都达不成共识，只好厚着脸皮过来找你。”
“这是项目书，虽说是补拍，但剧本和班底都是顶级配置，你赏光扫眼？”
梁思喆回复显然是在打太极：“好，转发给经纪人许云初，会儿她联系您。”
“思喆，懂这是托辞。和你实话实说，
曹烨助理孟娴西瞥见他意气风发神色，好奇地问道：“程总，有什好事啊？”
“你怎知道有好事发生？”程端笑着问。
“您这会儿这神色，跟十分钟前进去时候可是判若两人。”
“啊，好事儿，大好事儿，”程端笑着点头，“不过现在还不能说，等你们小曹总亲口公布吧。”
门之隔屋内，曹烨只手斜撑着额头，另只手手指放在手机屏幕上，心不在焉地小幅度上下划动。
曹烨没应声，皱眉盯着手机屏幕，过好会儿才把目光移到程端脸上：“没事，如你所愿，梁思喆会来。”
程端愣：“来补拍《至暗抉择》？”
“嗯，九成可能吧，他在看剧本。”
明明是好消息，曹烨脸上却不见丝如释重负神情，反倒多添层顾虑似。这样来，程端虽然内心有些隐隐激动，却也只能克制着不在面上表现出来。
“啊。”他简短地抒发自己内心感受，手指却忍不住在桌下打个响指，“笃”声脆响，内心喜悦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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