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不过他似乎认为并不是同姓同名而已。方面是因为新章这个姓氏很罕见,但门胁先生在和见面之后,发现件奇妙事。”
“什奇妙事?”
“门胁先生说,另个新章房子虽然五官和完全不同,但无论是盘成发髻发型、眼镜形状、服装,以及整体感觉都和模样,所以认为对方是刻意模仿。所以他问,身边是不是有人假扮,问知不知道是谁。”
“你怎
“请问是什事?”熏子问,内心掠过丝不祥预感。
“两天前,有个男人来学校找,是位姓门胁先生。”新章房子说起来,“门胁先生本业是食品公司董事长,但在两个月之前,他为个打算出国接受器官移植孩子发起募款活动,他担任那个活动代表。”
熏子用力深呼吸后看着对方:“那位先生说什?”
“他说件很有趣事。有位名叫新章房子女人担任募款活动义工,当然那个人并不是。”
熏子眨眨眼睛,但并没有移开视线,也没有说话。
后,它们觉得还是自己比较幸福,都恢复原来样子。
“故事结束。”新章房子合上书本后转过头,“你觉得这个故事怎样?”
“这是关于人生哲理故事,”熏子说,“无论外表看起来如何,有些痛苦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所以不要轻易羡慕别人,对不对?”
新章房子点点头说:“是啊,但正因为这样,有时候交换下身份也不错,就像小丑鱼和海燕样。”
她说话真奇怪。熏子看着女老师脸。
“门胁先生说,”新章房子继续说下去,“他直在找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孩子去世,‘拯救会’也解散,但当初募款钱还没有用完。虽然他打算把那些钱再捐给相同性质募款活动,只是他希望征求当初大额捐款捐款人同意。并不是那位新章房子似乎捐大笔钱,只不过门胁先生无法联络到她。她电话已经解约,寄电子邮件给她,也完全没有回复。”
“结果呢?”熏子问。
“那个女人曾经说,自己是老师。虽然光靠这点,等于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但幸好有条线索。她相当解器官移植各种问题,也具备高度问题意识。门胁先生推测也许她学生中有人需要移植,却无法如愿。如果这样学生要接受教育,就必须去医院上课。于是门胁先生查特别教育学校,查到那里有个名叫新章房子老师。”
熏子握紧放在腿上双手。
“却发现并不是同个人,门胁先生应该吓大跳。”
“新章老师也想和别人交换身份吗?”
“没有。”新章房子偏着头,“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想法很奇怪。”
“怎说?”
新章房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熏子双眼后,将视线移回瑞穗身上。
“瑞穗,对不起,要和妈妈聊下。”说完,她又转身面对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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