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也说过
，如果她不肯自首
话——”
“知道。”汤川抬手制止他，跨步迈出。“你不用再多说，倒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你想见石神，对吧？”
草薙这
说，汤川略微瞪大眼。
“你怎知道？”
至少让她个人得救也好。”
“如果花冈靖子过很久还是不肯来自首，那只好开始调查，就算坏跟你友情也在所不惜。”
“想也是。”汤川说。
望着正和花冈靖子谈话友人，草薙根接根抽着烟。靖子直垂着头，从刚才就没有换过姿势。汤川也只有嘴唇在动，表情毫无变化。然而连草薙都感受得到，笼罩两人那股紧张空气。
汤川站起来。他向靖子行个礼，便朝草薙这边迈步走来。靖子还是同样姿势，看起来似乎动弹不得。
“当然知道，也不想想看们是多少年交情。”
“心有灵犀吗？好吧，毕竟们目前仍是朋友。”汤川说着寂寞地笑。
“让你久等。”汤川说。
“谈完吗？”
“恩，谈完。”
“她决定怎做？”
“不知道。只负责告诉她，没问她要怎做，也没建议她该怎做，切全看她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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