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靖子先垂下眼，然后才正眼看他。
“没什
特别
，每天都过得很平凡。”
“那就好，刑警没来过？”
“最近都没看到，也没去店里。工藤先生那里呢？”
“嗯，也没来找
，看来嫌疑已经洗清
。”工藤把
“对不起喔，工藤先生。”
“啊？怎？”他
脸意外。当然，这应该是装。
“那孩子，向来怕生。而且，特别怕成年男人。”
工藤笑。
“也没奢望立刻就能混熟，自己国中时也是那样。今天本来就抱着先见个面就好打算。”
“石神……”
“那就在此说再见。”石神转身背对汤川，迈步走去。抱着公事包手臂隐隐用力。
终究是到此为止吗？他想。那个物理学家，已经看穿切——吃着杏仁豆腐这道饭后甜点期间，美里依旧保持沉默。看来果然不该带她来，靖子想到这里就不安。
“你吃饱吗？美里。”工藤问道。今晚，他直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美里看也不看他，边将汤匙送到嘴边边点头。
个可以提高成功机率方法。”
“嗯……”
石神对汤川推理不予置评，迳往前走。终于快到学校，人行道上开始出现学生身影。
“这个话题很有趣，实在很想多听点。”他停下脚，转身面对汤川，“不过请你不要再往前走好吗？不想让学生听见。”
“这样确比较好。反正，也把想说大致都说。”
“谢谢。”
工藤点点头，从搭在椅子上外套口袋取出香烟和打火机。用餐时他直忍者没抽烟，大概是因为美里在。
“对，后来有什变化吗？”工藤抽支烟后问。
“你是指什？”
“是说，那个案子。”
靖子他们来是银座高级中餐厅。工藤坚持定要请美里同席，她只好硬把心不甘情不愿美里拉来。到国中生这个年纪，‘可以吃好吃’这种说法已经毫无诱惑力。最后靖子只好说“如果举止太不自然会被警方怀疑”这才说服美里。
然而这样做也许只是让工藤不愉快，靖子后悔暗想。用餐期间，工藤不断找各种话题跟美里说话，但是美里直到最后都没有好好答过句。
杏仁豆腐吃完后，美里转头对靖子说：“要上厕所。”
“啊，好。”
等美里离开，靖子立刻对工藤合掌做出道歉手势。
“很有意思。”石神说，“之前你问过个问题：设计别人解不开问题，和解开那个问题，何者比较难——你还记得吗？”
“记得。答案是，设计问题比较难。向来认为，解答者应该对出题者心怀敬意。”
“原来如此。那，p不等于NP问题呢？自己想出答案，和确认别人说答案是否正确，何者比较简单？”
汤川脸讶异，大概是不明白石神意图。
“你定会自己先提出解答，然后再听别人答案吧。”石神说着指向汤川胸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