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皱起脸，摇摇头。
“
是在问你他有何反应，不是问你他怎
回答。”
“反应啊……看起来倒也不慌张。大概是听说刑警来
，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先做好心理准备。”
“对于你打听不在场证明
举动，他看起来像是有所疑问吗？”
“不，他没问理由，况且也不是开门见山地直接逼问。”
撇下似乎很想知道刑警问话内容事务员，石神快步走回办公室。
在自己位子坐下后，他探头看着桌下，取出放在那里几本档案夹。里面东西和授课内容完全无关，是他针对某个数学难题，这几年研究出来部分成果。
把档案夹塞进包包后，他走出办公室。
“之前不也说过吗？所谓考察，就是思考之后仔细省察所得到结论。如果只因为实验得到预期结果就感到庆幸，那纯粹只是感想。更何况，本来就不可能完全如你所预期。希望你能从实验中自己去发现
些道理。总之你好好想想再重写。”
汤川难得发脾气。他把报告塞回给悄然肃立学生，然后大大摇头。学生鞠个躬，走出研究室。
刑警前来调查不在场证明意义，照理说应该有什根据才会把矛头指向他。但那到底是什根据？之前和草薙见面时，他看起来不像有这种想法。
不过，就今天质问听来，草薙尚未察觉案情本质，他感到草薙还在距离真相很远地方徘徊，那个刑警对于石神缺乏不在场证明，肯定以为逮到他小辫子。不过这样也好，到此为止都还在石神计算之中。
问题是——
汤川学脸孔倏然闪过，那个男人察觉到什地步？又打算把本案真相揭发到什程度？
前几天，靖子在电话中提到件怪事。据说汤川去找她，问她对石神有什想法。而且，他似乎连石神暗恋靖子心事都看穿。
“以他个性，说不定早就料到你们会问他不在场证明。”汤川自言自语地说着，啜口咖啡。“他说那晚直在家？”
“而且还说什发烧，所以隔天上午请假。”草薙把从学校事务室拿来石神出勤表往桌上放。
汤川走过来，坐
“没想到你也会生气”草薙说。
“没有生气。只是看学生做法太草率，所以指导下。”汤川起身，开始拿马克杯冲泡即溶咖啡。“喂，后来查出什吗？”
“查石神不在场证明。应该说，直接去问他本人。”
“正面攻击吗？”汤川拿着大大马克杯，背对着流理台。“那，他有何反应？”
“他说那晚直在家。”
石神回想和汤川几次对话，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迂回地泄露对她情愫，那又怎会被那个物理学家发现？石神转身，朝办公室迈步走去。半路上，和那个男事务员在走廊相遇。
“咦？刑警先生呢？”
“好像没事，刚刚才走。”
“石神老师还不回去吗？”
“对，想起点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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