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去哪里？”草薙问。该不会，又跑去找那个数学老师吧——
可是研究生说出来
，却是出乎他意料地名。
“详情
也不清楚，不过应该
第十三研究室门上挂着板子交代每人去向。上面并列着选修讲座学生和研究生名字，也有汤川名字。照板子所示，汤川目前外出。草薙恨恨咋舌，他猜想汤川八成在外面办完事就会直接回家。
不过他还是敲门碰碰运气。照板子所示，应该有两名研究生在。
“请进。”听到
个粗厚声音回答，草薙打开门。从他熟悉研究室后方，出现个身穿运动T恤戴眼镜年轻人，是他看过多次研究生。
“汤川已经回去
吗？”
听到草薙这问，研究生脸抱歉。
他说声“不打扰”，就打开玄关大门。
出公寓，他拦下计程车。“去帝都大学。”
看着司机应声驶出车子，草薙才翻开记事本。他边看自己草草做笔记边回想他和工藤对话，有必要查证工藤不在场证明。不过他心理其实早已做出结论。
那个男人是清白，他说是真话——
而且，他是真心地爱着花冈靖子。此外正如他所说，愿意协助花冈靖子很可能另有其人。
“对，刚刚才走，不过倒是知道老师手机号码。”
“不，知道他号码，没关系。况且找他也没什事，只是经过附近顺道来看看。”
“这样啊。”研究生说着放松表情，他定听汤川说过，草薙这个刑警常来摸鱼打混。
“以那家伙个性，还以为他应该会在研究室窝到很晚呢。”
“本来是这样，不过这两、三天走特别早。尤其是今天，老师好像说他要去什地方转转。”
帝都大学正门已经关，四处可见点点灯光，不至于片漆黑，不过夜里大学似乎笼罩着诡异气氛。草薙走小门进去，到警卫室通报来访目后就往里走。“和物理系第十三研究室汤川副教授越好见面”——他这跟警卫解释，其实根本没有事先约好。
校舍内走廊悄然无声。不过从有些门缝间漏出室内光线可以看出，这里并非空无人。想必正有些研究者或学生，默默埋首于各自研究中。说到这里草薙想起以前曾听说，汤川也常留在大学过夜。
去找汤川，是他还没去工藤家之前就已决定。方面当然是因为同个方向顺路，不过主要还是因为他想问清件事。
汤川为何会在“天亭”出现？当时他是和那个当数学老师大学同学起去，是否和那人有关呢？如果他察觉什破案线索，为什不告诉草薙？或者他纯粹只是想和那个数学老师闲话当年，顺路经过“天亭”并无特殊含意？
然而对草薙来说，他不相信汤川会毫无目，专程去嫌疑犯工作店里。因为过去汤川向来坚持，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绝不干涉草薙负责侦办案件。这不是他怕卷入麻烦，而是尊重草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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