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还真稀奇。”
草薙掏出手册，把花冈靖子住
公寓地址告诉汤川。物理学者抄下地址后，对杀人命案似乎就失去
兴趣。
晚间六点二十八分，花冈靖子骑着脚踏车回到家，石神透过房间窗户统统看在眼里。他面前桌上排放着写有大量数式纸张，和这些数式格斗是他每天从学校返家后日课。不过，难得柔道社今天不用练习，这项日课却毫无进展。不只是今天，这几天
直如此，他逐渐养成在家里静静窥探隔壁动静习惯。他在确认刑警有无来访。
刑警们昨晚好像又来
“虽然
不想随便用天才这个字眼，但这个字眼应该最适合他。听说还有教授指示，他是五十年甚至百年难得见人才。虽然选学系不同，但他优秀程度连们物理系都有耳闻。他向来对利用电脑解法没兴趣，总是半夜还窝在研究室，单凭纸笔挑战难题。那个背影给人印象太深刻，不知不拘间甚至赢得达摩这个称号，不过这当然是表达敬意称号。”
听汤川叙述，草薙感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直以为眼前这个朋友已经够天才。
“既然那
厉害，怎没去当什大学教授呢？”岸谷又问。
“这个嘛，大学这种地方也有很多内幕。”汤川难得说话吞吞吐吐。
想必他自己也常对无聊人际关系感到压力吧，草薙暗自想象。
个老师。是你认识学长吗？”
“他不是学长，他跟同届。当时们学校理科生从大三才开始区分专攻领域，选择物理学，石神则选数学。”汤川说着闭起档案。
“这说，那个欧吉桑也等于跟同年？真没想到。”
“他从以前就比较老气。”汤川咧嘴笑，旋即露出以外表情，“老师？你刚才说他是高中老师？”
“对，他说在当地高中教数学，也秉仁柔道社顾问。”
“他看起来还好吗？”汤川看着草薙。
“也说不上来，外表是不像病人，可是跟他交流之后，还是让人觉得捉摸不定，又好像不通人情……”
“令人看不透，对吧？”汤川苦笑。
“没错。通常看到刑警来访，不管什人至少都会有点惊讶，或是有点狼狈，总之定会有什反应，可是那个人却毫无表情。好像对自己以外事都漠不关心。”
“除数学之外，他什都不关心，不过其实那样也自有种魅力。能不能告诉地址？等改天有空时再去会会他。”
“听他说过，他从小就学柔道，他爷爷好像开间柔道官吧。不，撇开那个不谈，那个石神居然当起高中老师……你没弄错吧？”
“怎可能弄错。”
“是吗？既然你这样说，那应该是事实吧。直没他消息，还以为他在哪个私立大学做研究，没想到他居然当起高中老师。那个石神当然会……”汤川眼神有点虚无。
“他以前真那优秀吗？”岸谷问。
汤川呼吐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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