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更可疑呀,那个老师就住在你隔壁吧?想他可能是看到你有没有出门,才确定你有没有休假。”
“啊——?可是出门时从来没有遇到过他。”
“大概是从哪里看着你吧,比方说窗口。”
“想应该从窗口看不见。”
“看无所谓吧。如果他真对你有意思,迟早会有所表示。总之站在们立场,靖子等于是帮们拉到固定客人,高兴都来不及。不愧是在锦系町打滚过人。”最后米泽这做出结论。
靖子这回答,小代子和老公对看眼露出意有所指笑容。
“干嘛,装神弄鬼。”
“没有啦,其实也没有什奇怪意思。只不过,们昨天还在说,那个老师,搞不好在暗恋你。”
“啊——?”
“对呀,昨天你不是休假吗?结果那个老师也没来耶。他天天都来,只有你不在时候不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靖子在锦系町酒廊上班,米泽是常去喝酒客人之。直到店里雇用妈妈桑小代子离职前夕,靖子才知道小代子原来是他妻子,是当事人亲口说。
“酒家妈妈桑居然变成便当店老板娘。人那,还真是说不准。”客人们这议论着。不过据小代子表示,开便利店是他们夫妻多年梦想,她就是为实现梦想才去酒家上班云云。
“天亭”开张后,靖子也不是去探望,店里似乎经营得很顺利。就在开店整整年后,夫妻俩向她提议,问她能不能去店里帮忙。因为光靠夫妻俩打点切,无论就体力和客观环境上来说都太过勉强。
“靖子你自己,也不可能永远干陪酒那行吧?美里也大,对于母亲陪酒,也差不多会开始自卑。”
当然这也许只是鸡婆啦——小代子又补上这句。
靖子露出苦笑,
“那定只是巧合啦。”
“偏偏啊,好像不是巧合喔……对吧?”小代子寻求老公声援。
米泽笑着点头。
“听她说,好像直是这样。每逢靖子休假时,那个老师就没来买便当。她说之前就这样怀疑,直到今天才确定。”
“可是除店里公休日之外,休假时间都很分散,也没有固有在星期几。”
美里是靖子独生女。没有父亲,她和丈夫早在五年前就离婚。用不着小代子说,靖子也想过这样不是长久之计。美里事当然不用说,考虑到自己年龄,酒廊还肯雇用她多久也是个问题。
结果她只考虑天就做出结论。酒廊也没挽留她,只跟她说声太好。她这才发现原来周遭也在暗自担心人老珠黄酒女该何去何从。
去年春天,趁着美里升上国中,他们搬到现在这栋公寓,因为之前住处距离“天亭”太远。和过去不同,现在大早就得开始工作。她总是六点起床,六点半骑着脚踏车离开公寓,那是辆绿色脚踏车。
“那个高中老师,今天早上也来吗?”休息时小代子问起。
“来啦,他不是每天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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