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告诉
，你带
d品到学校来。”
班杰企图用手指指着她，却没有成功。
“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发生、发生在身上！在学校藏d品
点好处都没有。把d品藏在身上。你想跳舞吗？”
他咯咯傻笑声，从桌上跳下来，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老师蹲伏在他旁边，脸色阴沉地盯着他，直到他安静下来。然后，她说：“要是将这件事情报告给校长，他就必须让你退学，甚至直接开除你
学籍。班杰，要不要让告诉你件事情？有时候觉得，你这是求仁得仁。你似乎想努力向全世界证明，你太会搞破坏，足以将你人生中所有事物都毁掉。”
班杰没搭腔。
当学校防盗警报器在周大清早响起时，保安人员并未打电话报警，毕竟警方还是要花上好几个小时才会到场。他们打电话给学校名老师。这绝非偶然，因为他们当中刚好有个老师弟弟在保安公司上班，这样来，弟弟就不用大费周章地到老师那里拿钥匙。老师在荒废停车场下车，拉拉自己大衣领口，疲倦地眨眨眼：“有时候你真是够懒，开始觉得，你该把自己小孩送给别人领养。”
弟弟咧嘴大笑道：“拜托，老姐，现在不要再抱怨，你老是说不常打电话给你！”
她咯咯笑着，从他手上取过手电筒，打开学校大门锁。
“肯定又是屋顶上掉落积雪砸到后方警报感应器。”
他们没有打开手电筒就在长廊上走动着——只要有人进来，这个区域照明就会自动亮起。但是，哪个白痴会在星期早晨闯进学校打劫？
她将夹克递给他，然后
即使天花板上灯泡已经亮起，班杰仍然被道强烈灯光惊醒。他感到背痛。他嘴上散发出私酿酒与廉价辣椒仁味道，他不记得自己吃过辣椒仁，因此，这让他很不安。他眨眨惺忪睡眼，举起手，试图眯着眼睛看着那个用手电筒照他人。当然，她无须这样做，但他身上味道实在太难闻，以至于她根本不想摇醒他。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老师叹息道。
班杰本来睡在教室里两张书桌上方，这时他双手撑，坐起来。他两手摊，仿佛自己是全世界最疲倦魔术师：“校长真告诫过，要准时到学校来。所以……当当！等下……现在几点？”
他摸向自己口袋，找不到手表。他前晚断断续续记忆暗示着：他应该是醉到将手表也喝掉。事后看来，究竟是哪条思绪让他闯进学校、为自己小小禁药天地历险记画上句号，也显得有点模糊不清。但当这切发生时，他很确信：这是个好主意。
老师语不发地离开他，他看见她在走廊上和名保安谈话。保安会将这次警报注销，注明为误报，因为无论弟弟们年纪多大，他们总是会照着老姐说去做。老师回到教室，打开两扇窗户，给教室通风。她闻闻班杰夹克，露出副恶心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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