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弄不懂人们为什付出这多运动项目里,对冰球尤其不解。”
班杰哼声,说:“贝斯不就是让连吉他都弹不好人弹吗?”
贝斯手高声大笑,笑声如歌般在树丛间回荡,很快就冲击到班杰胸口与脑海。能产生这种效果人寥寥无几。能同时兼具龙舌兰酒与香槟酒特质人屈指可数。
“你直住在赫德镇吗?住在这小城镇里,不会得幽闭恐惧症吗?”贝斯手微笑着。
他目光在班杰双唇边逡巡,在害羞与贪婪之间游移。班杰任由烟圈飘过面颊。
亚马快速地连射三次橡皮圆盘。波博站在他旁边,身材魁梧如棵大树,却仍像条在兽医候诊室里小狗那样焦虑不安。亚马露出微笑,拍拍他肩膀。
“波博,你知道吗,觉得啊,你应该试着不要想太多。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
波博点点头,露齿笑。他们个是十五岁,个是十七岁。十年后,他们仍会记得这夜,当其他人在屋里大开派对时候,他们站在室外,结为好友。
夜色清朗,星辰遍布,树影沉静,而他们站在“谷仓”后面,抽着烟。班杰从来没有在陌生人面前如此兴奋过,因为在大多数时间里,这对他来说,是种私密、单独行为。而他并不确切地知道,为何他今天晚上会破例。或许是因为那名贝斯手在台上挪出属于自己空间方式。他仿佛是在某个其他次元里移动着。班杰认出这点。或者说,他向往这点。
“你脸是怎回事?”贝斯手问着,指着他下巴伤疤。
“工作。”波博看都不看他眼,就说出结论。
亚马点点头,说:“从头到尾都怕得要死。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有病?”
波博摇摇头。对此,他们都不再多说。他们只是射击着橡皮圆盘,而不再说话。砰,砰,砰,砰,砰。
波博清清喉咙,换个话题。
“可以问你件事吗?”
“住在熊镇。相比之下,赫德镇算大城市。你在这里做什?”
贝斯手耸耸肩,努力使自己声音听
“冰球。”班杰回答。
“所以,你是个战士?”
他方言腔背弃他,,bao露出个事实:他并非本地人。他提出问题说明,这恐怕是他第次造访此地。
“如果你想知道这点,你就不应该在别人脸上找伤疤。你应该在他们手指关节上找伤疤。”班杰回答。
贝斯手深深地抽几口烟,将刘海从眼前吹开。
“可以。”
“你要怎知道自己阴茎好不好看?”
亚马瞪着波博,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他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你喝醉?”
波博满脸通红地说:“……有时候只是在纳闷这点,就只是这样。毕竟所有男人都在讨论女孩们乳头嘛。只是好奇,她们是不是用同样方式讨论们阴茎。你要怎知道,自己阴茎好不好看?你觉得它好看与否对女生是否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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