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思忖几秒,抬头道:“这样吧,录个视频,跟老徐做个保证,让小文也好拿回去交差。”陈望闻言立刻拍下巴掌:“欻——这方法好。”文姝则有些犹豫道:“这样行吗?”
“不行话,责任担着。”杨煊朝陈望招下手,“来陈望,你带个头。”
几个人排成排,文姝站在前面替他们录视频,陈望打头阵,表情摆得十分诚恳:“徐处,代表们G组全体向您保证,周那天,肯定万分重视您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仪容仪表问题,绝对不给咱们局丢脸,是吧兄弟们?”后面人纷纷点头附和:“同意!”
杨煊站在侧没岀声,文姝把手机镜头转向他:“杨队,您也说点什吧?”杨煊略思忖,给这条保证加个码:“出问题,这个月奖金您随便扣。”
文姝心满意足地低头保存视频。
“杨队。”行人刚要进更衣室,后面有人喊住杨煊。
杨煊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小跑过来文姝:“什事?”其他几个人也随之停下来。
文姝是徐处秘书,她这来,八成是徐处有什事情要吩咐。果不其然,文姝跟上来说:“徐处说,你们回来之后先去他办公室趟,应该是跟下周表彰大会有关。”
“表彰大会?”站在杨煊旁边陈望本来累得蔫蔫,听这话立时反应激烈,“老徐是不是又要找们强调着装问题?”
“好像是,”文姝压低声音,“下午电视台打电话过来,说周要来录视频。”
杨煊朝几个人抬抬下颌,示意可以散伙:“行,赶紧换衣服回家吧。”
几人如蒙大赦地钻进更衣室,边换衣服边跟杨煊保证:“煊哥你放心,周
她话音还未落,包括陈望在内几个人同时拖长声音“啊”嗓子,浑身上下写满抗拒。自打去年某次表彰大会过后,G组就成全局上下“衣冠不整”代名词。那次会后,老徐气得足足训他们个钟头:“你看看你们这制服怎穿?这跟裸奔有区别吗?!陈望领带哪去?副组长带头不打领带是吧?!还有杨煊,领带打这松跟不打有什区别?衬衫扣子解颗还不够,你还解两颗,这还有点组长样子吗?!”
G组给出理由其实也挺充分—那天39度高温,局里制冷系统又忽然当机,领带扎紧觉得喘不过气来。
老徐当场就进行反驳:“那吴卓他们组怎喘气喘得好好?!”自打那次,之后每次接受表彰之前,G组全员都会被老徐叫到办公室,接受时长不等仪容仪表教育。
“煊哥,真要去啊?”陈望苦着脸,把最后希望寄托在杨煊身上。全局上下,杨煊是为数不多几个敢跟老徐对着干人。“杨队”文姝也看着杨煊,露出为难表情。
“不想去是吧?”杨煊转过脸扫眼后面站着几个几人阵猛点头。任务出到现在,30几个小时没合眼,再听老徐念会儿经,非得站着睡过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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