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瑶忙不迭点头：“那麻烦您
汤医生。”
2.
薛远山视自己
侄女为掌上明珠，对于他交待，汤君赫还是上心。
傍晚下班，杨煊开车过来接他，
上车，汤君赫就提起这事。
杨煊略思忖，说可以，“让她跟
去趟局里吧，要什
数据让秘书室调出来。”
“你坐。”汤君赫走到旁给她拿把椅子，薛瑶有些不好意思地上前接住，“来来。”
汤君赫没再坐下，斜倚着办公桌翻看她论文，看得很仔细，也很认真。薛瑶心里惴惴不安，她觉得自己这篇论文实在有些拿不出手。
“挺好。”汤君赫看完最后页，评价道。
薛瑶那颗提起来心脏总算落下，又听汤君赫说：“不过，”
“汤医生您尽管说。”薛瑶立刻接话道。
1.
胸外薛主任侄女薛瑶，在燕城所高校读大三，最近正在做个关于医闹研究。
薛远山是德高望重业内权威，向事务繁忙，半个月前接到国际冠心病会议邀请函，请他以嘉宾身份赏光出席。临走前，他把薛瑶交代给自己得意门生汤君赫，还叮嘱小侄女说，学术都是共通，有什问题都可以请教汤医生。
话虽这样说，但薛瑶还是不敢贸然上前打扰。科里和她同龄小护士鼓励她说，汤医生这人啊，虽然看上去冷些，但人还是很好，不摆架子不发脾气，就算被问到再蠢问题也不会摆出嘲讽脸。
薛瑶鼓足勇气，抱着自己半成品论文，走到汤医生办公桌旁。走近才看清，汤医生正抱着手机，似乎在发消息，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笑意。
“秘书室能给吗？”汤君赫有些不确定地问。
“不能给自然不会给，他们有数，”杨煊开着车说，“什时候要？”
“就这两天，会儿问问她，哥，你什时候方便啊？”
“过几天吧，明天得出
“个案分析做得很好，但是少些宏观数据。你以普济为切入点，最后落到燕城和全国，中间过渡不够有说服力。”汤君赫朝前翻着她论文说。
“啊……宏观数据，其实有想到过，”薛瑶有些为难地说，“关于医闹数据，大概只有警局才能找到吧，但他们应该不会给……”
“应该会有专门对外公布数据，”汤君赫想想说，“可以帮你问问。”
“真？”薛瑶眼睛亮，“汤医生你有途径可以问到吗？”
“嗯，哥在警局，但只是可以帮你问下，”汤君赫把论文递给她，“不能保证定会提供。”
薛瑶呆呆，她还没见过这样汤医生。
汤君赫这时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向她，脸上笑意这时已经隐去，语气平常地问：“找有事？”
“啊……对，”薛瑶回过神，“汤医生，这篇论文总觉得不太对，您能帮看看吗？”
“写完？”汤君赫放下手机，朝她伸出手，“拿来看看吧。”
薛瑶走上前，把论文递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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