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抬眼看向他,杨煊目光落在下面,他顺着低头看过去。由于蹲在地上,他裤腿有些缩上去,露出半截脚踝和印在皮肤下面杨树刺青。
他们目光都落在那个刺青上,杨
猫是不能惯,做错事情就要惩罚,汤君赫打算接下来两天内喂它最不喜欢吃那种猫粮,让它认识到偷跑出去这件事是不对,乱挠人也是不对。
但杨煊却伸出手,握住那盒猫罐头,汤君赫只能松开手。
杨煊将那盒猫罐头放到十三面前,低头看着它,色厉内荏十三顿时服软,乖乖地凑上前吃猫粮。
进家门,汤君赫走到药箱前,蹲下来将绷带和药水找出来。刚捡到十三那会儿,他几乎天天都会被挠伤,从来都是自己处理伤口。
杨煊俯身将十三和猫粮放到地上,朝他走过来。
汤君赫走近,目光落在杨煊抱着猫手上,那上面有几道长且深抓痕,朝外渗着暗红色血珠。
刚刚把十三弄出来着实花好番功夫,杨煊只要将手伸进那处排风口,十三就会抬起爪子在他手上狠狠地挠下。挠到第三下时,杨煊迅速反手抓住它前爪,放轻动作将它朝外拖。
“你被挠伤。”汤君赫看着那几处血印子,微微蹙眉,伸手想将十三抱过来,害怕他再次挠伤杨煊。
“你猫挺凶,”杨煊说,并不松手,“来抱吧,它情绪还不稳定。”
“去医院吧,伤口需要包扎,疫苗也要尽快打。”汤君赫说着,只手从兜里拿出手机,要用叫车软件打车。还没点开软件,杨煊腾出只抱猫手,伸过来按住他手腕阻止他。汤君赫抬眼看他。
“坐吧。”汤君赫将工具和药水放到茶几上,示意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半蹲在旁边,用镊子夹着棉球蘸饱药水,在杨煊手上那几道血印子上轻轻按压。
灯光下,杨煊手显得很好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肤色比汤君赫要深些。因为遗传自杨成川,杨煊肤色从来都属于偏白那类人,汤君赫记得在高中时,因为打篮球而出汗杨煊,在球场队员中几乎白得发光。也许是十年来在外面风吹日晒,现在杨煊肤色更接近于麦色。
汤君赫看到他手背上两条暗色印子,时间不长,看上去也像挠伤。半个月前……是自己喝醉那次?
他动作娴熟,将棉球丢到垃圾桶里,两只手配合着用绷带包扎杨煊手背,然后手指按在绷带上,说:“这样按住,去取剪刀。”
杨煊却没有反应。
“你不就是医生?你帮处理下就好。”杨煊看着他说。
“可以处理伤口,但疫苗还是要去医院打。”汤君赫坚持道。
“半个月前打过,”杨煊也坚持,“所以只需要处理伤口。”
汤君赫垂眼想想,沉默片刻说:“那上楼吧。”
电梯上升过程中,窝在杨煊怀里十三对着汤君赫手里猫罐头叫声。汤君赫看它眼,不为所动地拿着猫罐头,并不打算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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