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灯光闪烁，幽蓝色
，明明灭灭，人待在这样环境里会生出
种莫名安全感，因为谁也看不清谁，谁也不想被谁看清。
视野前方，话筒前坐着丁黎正在唱《灰姑娘》，是麦泽刚刚提议。
丁黎跟麦泽搞
八年乐队，直都是乐队鼓手，临到要跟唱片公司签约时，到底还是放不下学八年医学，转而
“再退。”
“这里？”
“嗯，放大。”杨煊用手指隔空点点屏幕，“不是脸，这里，看到没？脖子下面有点反光。”
“真哎，是脖子上戴东西吗？但其他帧画面好像看不到啊……”尤欣又拉几下监控画面下方进度条，“假设是首饰话，般来说，这种藏头藏尾嫌疑人都会避免戴这种有识别性东西啊，所以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可能挺重要。”
“嗯，”杨煊点头道，“这人大概率是奔着
来，如果是为报复话，那人对他来说也定很重要。”
欣提前帮他找好，尽管对燕城尚且有些陌生，但因为有这两个多年战友帮忙操持，倒也很快就能适应这里环境。
这次回来得仓促，连燕城警局还没来得及去上次，杨煊开手机导航，大致扫眼地图上方位，就发动车子上路，他记路能力向惊人，打小就是这样。
正值下班车多时候，路走走停停，十公里路愣是走近四十分钟。个红绿灯过三趟车，才勉强能瞥见斑马线影子。杨煊有些后悔开车出来，十公里路，徒步跑也能跑到，眼下这种情况，又不能直接将车扔到路边不管。
杨煊用左手在兜里摸圈，想抽根烟醒神，没摸到，这才想起出门太急忘带上。他伸手拉开车前储物盒——郑锐果然在里面放两盒烟和支打火机，挺上道。
他拿出烟盒，打开后抽出支烟，刚想点火，忽然想到那句“半个月内不要吸烟”——汤医生叮嘱过。
“完全没有头绪啊……明天申请查下们以前队里资料吧，但觉得啊，上面不定会给们。”
“试试吧。”杨煊说着，背过身靠着桌沿，拿出手机给汤君赫拨个电话，那边没接，他皱下眉。
“怎
？”尤欣仰头看他。
“这边你多留心吧，先走。”杨煊将手机放回兜里，拿着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
“汤医生……”杨煊看着前面停滞车辆，低声说这三个字，似有所思，片刻后他将打火机扔回储物盒，又伸手从唇间抽出烟，也并扔回去，合上储物盒，倚着座椅靠背叹口气。
十分钟后才到达警局，尤欣带着杨煊去看监控，那人果然很警惕，戴顶压得很低棒球帽，缩着背，有意避开周围监控，看来是提前做好工作。
“队长，你有印象吗？”尤欣扭头问。
杨煊微微俯身，用手撑着桌子，仔细地看着监控画面，过会儿才说：“往后退下。”
“这儿？”尤欣将画面拉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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