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又说,“明明知道爸是那样人。”
“当年谁能知道啊!只看你那个爸表人才,谁能想到他外面已经谈个女人啊,”老人叹口气,“结婚好多年才发现这件事,真是作孽……唉,人都没,不说这事。”
汤小年说也不全是对,挂电话后杨煊想,没有谁三儿谁,都是样可怜,谁也不比谁好过些。
但他还是有些茫然。他对汤小年恨来势汹汹,此刻却落空似无处着力。
本以为切源头都起于汤小年,他想过很多次要去报复她,后来选她致命软肋,她那个有些孤僻、成绩很好、又总是对自己有着莫名依赖儿子,也是他同父异母亲弟弟,汤君赫。
他继而又想到,在这场荒唐事故中,谁都不是无辜,杨成川不是,两个女人也不是,他自己更不是,只有汤君赫是。他无辜而可怜,而这种可怜在他出生那刻,就已经由他们联手造成部分,在过去半年里,他又在他身上加剧这种可怜。
个无辜而可怜人,在自己面前却总是执着而炽热,像束摇曳火光。杨煊本以为自己已经将这束火光攥到手心里,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手心潮湿而黑暗,火光是会被捂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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