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说觉得自己今晚像在做梦,他自己又何尝不这样觉得?他居然真把他弟弟拐出来。脱离汤小年汤君赫完全是属于他,而至于待在润城汤小年此刻正患得患失还是濒临崩溃,都和他完全无关——让汤小年感受下失去儿子痛苦,就像两年前他失去妈妈样,这都是她十几年前作恶应得报应,是她自食恶果而已。
而至于汤君赫,杨煊收紧抱着汤君赫那只手臂,闭着眼睛想,在他提出要回家那刻,他会把他送走。
毕竟他们都会长大,永远都是夏天地方并不只有斯里兰卡。
两个人在上面做半小时,膝盖会被磨得很疼。汤君赫皮肤又很容易留下印记,做完次,接下来几天里膝盖上都会有片很明显淤青,所以在那几天里,汤君赫从来都不穿短睡裤,因为怕被汤小年看出端倪。
家里隔音也不太好,房间与房间之间墙壁没有安装隔音层,他们得小心翼翼地避免发出声音,以至于几次下来汤君赫养成在做爱时咬嘴唇习惯。
汤君赫睡着,红肿嘴唇微张着,隐约泛着水光,杨煊指腹无意识地蹭着他下嘴唇,听着窗外静谧夏夜声放空。
这里挺好,可是能待多久呢?他弟弟也挺好,可是他们又能在起多久呢?
杨煊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占有欲是如此旺盛,看到汤君赫在他身下呻吟、讨饶,跟随着他动作做出青涩而敏感反应,完全地操控个人情绪和身体,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
而在汤君赫来到那个家里之前,他从来都没有这种什东西是完全属于自己感觉。很小时候他就意识到,妈妈不是属于自己,因为她灵魂经常会被魔鬼侵占;爸爸也不是属于自己,他更沉迷于权力和金钱,小时候杨煊在看到电视里杨成川时只觉得陌生,因为杨成川在家里从来都不是电视上模样;姥姥和姥爷也不是属于自己,他们有彼此就够,在他妈妈去世时候,他曾经很希望他们能坚持带自己走,可是他们很轻易地就放弃。
有时候杨煊也会想起小时候跟着他那个弟弟,他就像他小玩具样。他躲在门后吓唬他,他弟弟就会哭,他教他叠纸飞机,他弟弟就会笑,他拿着面小镜子在墙上晃出摇晃光点,他弟弟就会扑到墙上东跑西跑地拿手去拍。
但后来杨煊就意识到,那个弟弟也不是自己,他有自己妈妈。
意识到“每个人都是孤独”这点之后,杨煊就很快地学会独立,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然而就在他不相信也不需要依靠某种完全属于自己东西来获取安全感时候,那个小时候总是跟着他弟弟却又出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