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很认真地点头应下来，收回手仔细辨认
下上面
字迹。
回家以后，他立即将号码誊在纸上，然后将手洗干净。三天后，他坐公交车到润城中附近，找个公共电话亭第次拨通这个号码，那个女人声音在电话听起来很困倦，在搞清楚这电话是谁打来之后，她打着呵欠说：“
帮你问到，但是那哥们他现在不在润城，过完年才回来，你能等吗？”
“可以，”汤君赫说，想想又问道，“还有别人可以买
汤君赫摇摇头说：“只要这个。”
“你再拿出来看看。”
汤君赫将烟盒从兜里拿出来递给她，她低头仔细看看，又抬眼说：“可以帮你问问，但不能保证定能问到。”她说完，拿着烟盒道，“这个先留着？”
“不行，”汤君赫有些紧张道，“这个不能给你。”
“那怎
问啊，”那人从斜挎包里拿出手机说，“那算，拍张照片吧。”她将烟盒正反面各拍照片，又别具意味地笑道，“手机号码给留个？”
站在不夜城门口，汤君赫长长地呼出口气，在零下八度空气中转瞬凝成团薄薄白汽。有人在斜后方推门，他回头，又看到那个第次和他搭讪女人，她正依偎着个男人出来——与其说是依偎，不如说是她用身体支撑着那个喝醉人，歪歪斜斜地费力走出来。肩头背着那只包伴随着她动作不住摇晃，不是汤君赫那晚捡起来放到前台那个。
“喂小帅哥，帮开个门。”那个女人抵着玻璃门推开条小缝朝他喊。
汤君赫走到那扇门前，伸手将门拉开。
“谢，”那人看着他说，“如果能帮叫辆车就更好，实在腾不开手……”
汤君赫跟在他们身后，走到路边拦下辆出租车，然后退后步，看着那个化着浓妆女人把身上人弄进车里。
“没有手机。”汤君赫撒谎道，他警惕地想到这件事不能留下把柄。
“哈？没有手机，你真有18岁吗，乖宝宝？”那人抽着烟打量他，笑笑说，“那下次能不能遇到只好看运气。”
汤君赫想想说：“你可以给留号码。”
“然后用你妈妈手机给打过来吗？”那人像是说什好笑事情，笑得肩膀直抖，“好吧，那也可以。”
她从前台借支笔，故意没借纸，拉着汤君赫手写到他手背上，神情间颇有种挑逗意味，写完后还朝他眨下眼睛：“记得打给。”
“操，喝成这样什都干不，白瞎晚上时间……”她揉着自己肩膀抱怨，又看向汤君赫说，“你怎又来，还没买到啊？”
“嗯。”汤君赫说。
“你自己吸？”那人看着他。
汤君赫并不直接回答“是”还是“不是”，只是看着她。
“这种东西五花八门，效果都差不多吧……”那女人点支烟抽起来，“倒是有朋友卖类似东西，你要不要换个口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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