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杨煊就再也没跟冯博联系过，冯博发过去
短信也石沉大海般地毫无回应。冯博思前想后，还是趁大课间来到杨煊课桌旁边，但碍于前桌汤君赫在，他并不直接说明来意，只是叫
声“煊哥”。
察觉出他欲言又止，杨煊抬起头看他
眼，起身道：“出去说吧。”
他们出去，汤君赫就抬头看向冯博课桌。那张课桌跟他隔条过道，在他前面三排处位置，他盯着看几秒后，将视线收回来落到自己面前试卷上。
“那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来到走廊上，杨煊开门见山地说。
“怎
可能会到此为止，”冯博并不敢直接反驳，别过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人家母子俩可是要在你家住辈子。”
“那不是猫，是
。”汤君赫说。他抱着他哥哥，心里潮水平静些，虽然后面还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小声地说：“哥，们做吧……”
杨煊没说话，汤君赫便伸出手，沿着他小腹缓慢地朝下移动，但刚接触到那个部位，杨煊就捉住他手腕放回原来位置，不容置喙道：“睡觉。”
“可是你明明就有反应。”汤君赫小声嘀咕，这个发现莫名地让他有些开心。
杨煊又不说话，只是握着他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事实上汤君赫也并没有多想做，他只是怀念杨煊紧紧搂着他感觉，如果他们做话，杨煊就会抱着他，说不定还会亲亲他。
说。
杨煊沉默会儿说：“这晚，睡吧。”
汤君赫还是不动，只是抱着他，收紧胳膊。杨煊将胳膊绕过他腰，手臂用力，将他双脚抱离地面，就着这个姿势走两三步，把他抱到床边，然后自己绕到另边上床。
汤君赫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床，上去话，他们又会做那件事吗？他喜欢杨煊进入他感觉，可是这样不明不白关系让他有些迟疑。
“不上来？”杨煊看着他问。
杨煊忽然笑
但杨煊拒绝他，他想想，借着昏暗光，撑着杨煊小腹抬起上身，凑到他唇边生涩地吻他，可杨煊却伸出手握住他肩膀，把他按回床上。
被按回去之后，汤君赫没再继续动作，因为杨煊并没有收回胳膊，而是就着刚刚姿势搂着他，手搭在他颈侧。
汤君赫朝杨煊凑得近些，他感觉到自己被他哥哥气息全包围，这才闭上眼睛睡过去。
***
元旦假期过后，天气持续放几天晴。高三第二轮复习已经进行到尾声，考试成家常便饭，每个人桌前都摞着厚厚沓试卷，用不同颜色夹子分科夹好。
这话让他回过神来，他大脑还没下定决心，身体却先步做出反应。他爬上杨煊床，躺下来抱着他。杨煊抬手关顶灯。
“哥，你刚刚睡着没？”汤君赫在黑暗里问。
“嗯。”
“那你怎听见敲门？”
“没听见敲门，”杨煊仰躺着，阖上眼说，“梦到只猫在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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