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还是干净
，只脏
点话
帮你刷刷就好嘛。”阿姨热心肠地提议，说着去扯着地毯看
“17什
17，生日还没过呢。”汤小年又伸手去摸汤君赫额头，嘀咕道，“怎摸着有点热啊，不会发烧吧？”
汤君赫抬眼看向汤小年。
“嗓子疼不疼？”汤小年问。
汤君赫摇摇头。
“家里又不冷怎会发烧啊？都这大体质还这弱……”汤小年嘴上念叨着，出房间走到大厅找温度计。刚出门，正撞见从房间出来要去洗澡杨煊。汤小年下意识住嘴，脚下步子朝边偏偏，看也不看杨煊，直接走向储药柜。
做过最私密最渴望那件事，但他心情却并不如预想中激动与亢奋。后面很疼，是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那种疼，比上次从山上险些摔下那次还要疼。
刚刚杨煊确问他疼不疼，可当他说疼之后，他又没有什反应，这让汤君赫觉得有点委屈。他们醒来之后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有只是他哥哥杨煊逗弄和戏谑。他为什要跟自己做？是出于情不自禁还是出于自己引诱？他喜欢自己吗？他对于这段关系是怎看？连串问题涌上汤君赫脑中，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过好会儿，敲门声传过来，随即是汤小年声音：“小赫，醒没？”
“醒。”汤君赫将脸从被子里抬起来，翻过身坐进被子里。
“进去啊。”汤小年说着，转动门把手走进来，“昨晚睡得挺晚吧？那晚还有人放烟花。”
测体温，37度6，汤小年捏着温度计：“有点低烧，留不留鼻涕？头疼吗？”见汤君赫只是摇头，她蹙起眉，“什感觉都没有？那怎会发烧，要不会儿吃完饭带你去医院看看？”
汤君赫赶紧又摇头：“嗓子有点疼。”
“那你刚刚说不疼，”汤小年嗔怪地看他眼，“先吃点消炎药和退烧药吧。”
汤小年给汤君赫找出药，看着他就着水吞下去，才走出房间。家政阿姨已经过来，正在打扫杨煊房间，见杨煊洗澡回来，她指着墙角堆起来地毯问：“小煊，这个要洗吗？”
“嗯，”杨煊说，“会儿送楼下干洗店就好。”
坐姿加剧身后疼痛，汤君赫竭力表现得自然，听到汤小年这样说，他神经绷紧：他妈妈昨晚不会听到吧？但随后他就放松下来，因为汤小年并没有表现出什反常反应。
“就想你昨晚睡得不好，才让你早上多睡会儿，快点起来，会儿阿姨过来打扫卫生。”汤小年走过来，伸手将汤君赫沾在额头上碎发拨开，“晚上睡觉出汗？”
汤君赫不自在地伸手摸自己额头：“有吗？”
“是不是地暖太热啊？”汤小年说，“会儿给你屋调下温度。自己出汗都不知道，你啊你，你什时候才能有点16岁样子？”
“妈，都17。”汤君赫把下巴抵在膝盖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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